脸上那几道跟猫挠似的抓痕,好奇问了一句。
“呃……在屯里被狗撵的。”
王载物没脸见人地回了一句。
“狗撵的?这狗真特么厉害,挠得跟人挠似的,母狗是不?”
徐称心不禁调侃道。
不知是两人出身缘故,还是惺惺相惜,又或者是其他缘故。
徐称心在王载物面前,可谓是完全卸下伪装,轻松自在。
“别说我,你脸又是咋回事啊?”
王载物看着徐称心乌青的额头,转移话题问了一句。
此时两人这都带伤的面容,再配上这简陋的环境,这整的就跟是一对难兄难弟似的。
“魏天养让俺打一场擂台落下的。”
徐称心倒没有隐瞒,扒了一口饭回道。
“啊,打擂台,为啥啊?”
徐称心抬头看了一眼王载物,抛砖引玉说了一句。
“今天你不找俺,俺也会找你的。”
随之平地惊雷说了一句。
“这场擂台俺拿下了魏氏竖棍名额,将代表魏氏竖这第一棍立威棍,让贺氏来撅。”
“啊!”
王载物瞬间愣住了,随之不可置信说了一句。
“你代表魏氏第一棍立威棍?”
“嗯!”
徐称心波澜不惊点了点头。
王载物仔细瞅了瞅徐称心,让人意想不到地问了一句。
“你今年多少岁啊?”
“嗯!”
徐称心一懵,随之反应过来解释了一句。
“俺显老,今年刚好三十岁。”
“才三十啊,这瞅着还真不像。我还以为魏氏跟贺氏耍心眼了呢。”
王载物讪讪说道。
对于魏贺两氏竖棍和撅棍,要求可是不得超出三十岁的年轻一辈。
这实在是徐称心长相和年龄不太符,王载物才这般说道。
“……”
徐称心白眼一翻,并不说话。
“还真是巧了,我也将代表贺氏出战,撅魏氏竖的棍。”
王载物呲牙说道。
“啊…你怎么也掺和进来了,你不是和俺说过你并不是贺氏的人吗?”
徐称心刚想夹菜的手一顿,颇为讶异说道。
“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,这次我若能代表贺氏撅了魏氏竖的棍,贺先生将开山门收我为门生,到时我这门生身份还真就是货真价实了。”
王载物吃了一口菜,继续叭叭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