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后生可能用得着,等晚上回来,我在村里给大家说一声,坏不了你这名声,谁再敢嚼舌根,我保证她在这村子里过不下去。”
这是一个苍老的声音,中气十足。
看一眼无声大哭的女子,南云放下手里的剑,开门走了出去。
屋外是一个慈祥的老者,老人只是把药草放到了檐下,与女子的屋子,保持着距离,他后面跟着几个拿着农具的壮实汉子,有两人目光不正,在打量着屋子。
“多谢老丈,晚生已经恢复。”
穿着得体之后的南云,虽然袖口上留着几个明显的补丁,可整体看去,着实出彩的俊秀,老人一下笑了起来。
“哟嚯,不得了,昨晚没看见你这小家伙这么年轻,嗯,好,好了挺好。”
老人夸奖完毕,接着道:“王家媳妇呢?”
“这位姑娘心情不大好,不想说话。”
似乎也明白先前那些下地的女人会说什么,老人一叹之后,对南云和善地点点头,转身撵着几个汉子走了。
走到檐下,南云看着这几株干枯的药草,一下愣住!
怎么可能,这是溶血草?
他蹲下身子认真辨认着叶片上的细微锯齿和条纹,确认这是对打熬身躯很有用的极品药草。
拿着药草回头,他才发现这几间屋子,着实有些清冷寒酸。
也没多想,他就要进屋。
哐当!
关拢的门板差点撞在他鼻子上,屋里的女子出声。
“你已经恢复,就赶快走吧!”
“敢问姑娘,这村子是禁止外人进出吗?”
“自然不是,不用多言,你赶紧走吧。”
“哦,借姑娘柴刀一用,我马上就走!”
先服下一滴灵华露,南云折断一片溶血草的叶子放在嘴里嚼着,苦到极点的木涩感传来,他却十分享受地走到一边劈砍起来。
女子没有再开门出来过,他就在外面忙活着。
到了正午,劈砍的声音依旧不绝于耳,回家吃饭的村民路过,他自来熟地和别人打招呼。
不一会儿,外面的声音停下了,女子门前整整齐齐堆满子削好的竹片。
屋里的女子终于放下心来,以为他走了,一个人坐在床上委屈不已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她一下看见旁边的椅子上,南云的长剑还在呢。
“啊?这?”
她赶紧抱着长剑出门,却看见自家屋子前的空地,都被精致的篱笆围了起来,檐下的柱子上,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