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起敬,「敬您!」
「哈哈,过去了,当年一起上战场的,估计就我这一把老骨头了,熬不下去,当了逃兵!」
「呃……」陆辰无语了,他很想问问,刚敬完酒,你跟我说你是逃兵,玩我呢?
不过,陆辰并未言语,他也知道,兵者,如果不是被逼无奈,谁愿意当逃兵?
当兵者,谁不是抱着上阵杀敌,光宗耀祖的想法。
「是啊,看着一位位兄弟倒在眼前,熬不下去了,领了一些补贴,离开了军营!」
「船家,你这也不算逃兵啊!」陆辰说道,感觉船家在玩他。
「没有死在战场上,不是逃兵是什么,也不知我儿怎么样了,大临关厮杀太过惨烈,想再见他一面恐怕难了!」老船家一口温酒喝下,脸色有些泛红。.
「老人家,放心好了,你儿子安然无恙!」陆辰一笑。
船家不语,只是点点头,只当眼前青年在安慰他。
两人就这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,不知不觉已经深夜,船只也驶入一片窄河区。
听着岸上传来的虫子鸣
叫声,陆辰甚至能看到芦苇中不时游动的水蛇,飞过的蚊虫。
「咦?」陆辰皱眉,看着芦苇中一处,一条手臂粗的白蛇正在缓缓从蜕皮中游出来。
蝉鸣声不断响起,缓缓张开翅膀飞上树干。
「这就是不破不立么?」陆辰皱眉,他曾想过不破不立,可始终找不到方向,眼下,看到蛇蜕皮,看到禅展翅,似乎明悟了些许,可始终无法将最后一层壁膜捅破。
「到底什么叫不破不立?」陆辰从船舱内的窗口内凝视着江面,凝视着即将蜕皮结束的白蛇。
船舱中,老船家听到陆辰的自语,不由得一笑,再次仰头喝下杯中酒,已然有了些许醉意,「不破不立,自当如蚕!」
「蚕?」看着醉眼朦胧的老者,陆辰一脸诧异。
「嗯,蚕的一生都在奉献,经五龄,每一龄都在改变着自己,改变着品性,这难道不是不破不立么?它曾作茧自缚,可终究化茧成蝶,这不就是不破不立么?」
陆辰脑海中回想着蚕的一生,脑海中精光一闪,一步迈出扁舟。
「哈哈哈……」大笑声响起,一股气势冲天而起,身影屹立虚空。
手印变幻,只听体内一声咔嚓响,气海位置轰然炸开,一声闷哼,陆辰整个人气息萎靡至极,全身灵力消散殆尽。
七世不死身功法运转,气海内,一个光点逐渐浮现,重伤垂死的陆辰稳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