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“说得……”
“呜呜呜,说得好像她不曾与王姨娘联手塞给我毒药,把我送上花轿替嫁;也不曾带人去我药铺聚众闹事、一顿打砸一样!”
“为什么她做什么事,都能这么理直气壮啊喂!”
如果说,应彩月哭得梨花带雨一枝春。
这应采澜嚎啕大哭起来,那根本就是滔滔洪水向东流啊!
黄河洪灾都没有这样的泛滥能耐!
拥有绝对的摧枯拉朽的能力,鬼听到了都要痛哭流涕、狼闻到了都要甘拜下风!
阎佩瑜被迫搂着她,还得继续伪装病弱的姿态,可真是太难了!
但他还是得跟着演:“澜澜不怕,她有男人护着,难不成你就没有?当你男人是死的不成?”
酝酿了这么一会儿,应采澜总算把眼泪憋出来了。
抬起头来,两泪汪汪的。
她跺了跺脚,哭唧唧地道:“世子……我委屈!”
即便是明知道她是装的,阎佩瑜的心还是狠狠抽了一下!
他连忙安抚,在她后背顺了顺,道:“澜澜乖,不哭了。就算她是你的姐姐,也不能仗着早那么一个时辰出生,就这么欺负你!”
转头,看向应彩月的时候,那眼神仿佛写着:
你真该死!
他又道:“彩月夫人,如今你已经是大皇子的弃妇,总不能再仗着大皇子的威势,来欺负我家世子妃!”
“你一而再、再而三地挑衅,可一可二不可再三再四!”
“我们来静水庄,本是澜澜陪我来养病的。”
“知道你被送来了这里,澜澜好心来探望你。说不能人还没走茶就凉了,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妹夫不是?”
“因此,本世子也陪她一起过来!”
“结果你倒好,三言两语惹她哭!”
“你当本世子真的快要死了不成?”
不得不说,认识了一辈子,应彩月也没见过阎佩瑜这么可怕的样子!
她的内心是震惊无比!
这位世子爷一向喜怒不形于色,惯来就不是会为女人出头的人!
所以说,应采澜究竟有多得阎佩瑜的心?
她还没想完,阎佩瑜又道:“既然彩月夫人不想安生度日,那么……”
“本世子若是不成全她,岂不是辜负了自幼定亲的过往情分!”
“来人!”
“给本世子将这个庄子里里外外都给砸了!”
应采澜猛地抬起头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