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条可能的后路,总比把许娇娘的事曝光要好一些。
至少,他们今日这般操作,让裴家父子看到了他们“后生可畏、未来大有可为”的一面!
裴家父子便会对他们产生更多的信任。
如此一来,在以后遇上很多事——
包括、但不限于应彩月的事,兴许在面对跟皇家矛盾的时候,还能多一个帮手?
所以说,阎佩瑜和应采澜,都是很务实的人!
如果现场拆穿许娇娘就是应彩月这件事,裴家人就会觉得她气量狭窄,跟母亲撕破脸、跟姐妹撕破脸。
对她的名声来说,肯定是不利的。
倒不如——
让他们自己发现许娇娘!
到时候那种震惊,还有对应彩月祸害家族的畏惧……
才能彻底断了他们对应彩月的所有念想!
“先等着那封信。”她说道:“如果应彩月的确躲着,那我再悄悄透露她在吕妃宫中的事,给我父兄、给裴家人知道,也不迟!”
到时候,就不用她亲手去逮应彩月了。
为了维护应家、裴家满门,他们一定会亲自动手。
到时候事情一闹大,放到皇帝面前,许娇娘……
呵呵!
不但应彩月是死罪,就连暗中把她藏在宫中的吕妃,都要倒大霉!
阎稷没有上位的野心,但吕妃那心思,也该是个头了!
谈完事后,楚潇督促阎允闻去念书,而阎佩瑜和应采澜小夫妻俩,则是回了房里。
坐在胡榻上,应采澜撇嘴撒娇,将心里的不爽发泄出来:“你特意给我准备的牛奶,我没喝上!一口都没喝上!怎么就摊了这么个脑残的娘!”
也就在他面前,能使小性子。
身份低微,真的是太难了!
阎佩瑜还没坐下,在脱外袍。
从宫里回来,他还穿着外出的宽袍大袖的锦袍,看上去整个人儒雅温和。
一般回到家中,他就脱去这外袍,着轻便衣裳。
将衣裳交给川贝,他摸了摸应采澜的头,道:“那牛在产乳期,今日喝不上没关系,明日还有的。”
应采澜也就是故意撒撒娇,本来就不会因为这么一点事,真的抑郁。
她说道:“我已经吩咐小厨房准备食材了,明天早上我起来用牛乳炖一些甜品。所以,明天你一定要早点回来喝!”
“行啊澜澜。”阎佩瑜在她对面坐下,笑道:“都愿意洗手作羹汤了!”
当一个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