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听。
他又打给同事:“她不是去图书馆送书了吗?你走后我们就没见过她了,应该是去跟朋友玩了吧。”
很快,他助理也调出白天图书馆监控。
显示娄璃进去后就没再出来。
徐久砚心口一紧,迅速开车去学校。
此时。
娄璃已经被冻了四个小时。
浑身湿冷加上冷气已经让她冻的脸色苍白,脑袋昏沉。
看样子感冒了。
这样也好……
恍惚中,她听到徐久砚叫她名字。
娄璃笑了,眼尾却滚出泪水。
她计划成功了。
但更多的是对自己的难堪。
徐久砚踹开厕所门见到娄璃瑟缩着身子颤抖,如同被抛弃的幼兽。
他心脏兀的像被人紧捏。
徐久砚深深皱眉毫不犹豫将其抱入怀中。
她身上的水渍濡湿了他高档的手工西服。
“娄璃,你真会折腾自己。”
也很会让他担心。
娄璃再次醒来已经回到别墅。
她手上还挂打着点滴。
“说说怎么回事。”徐久砚推门而入,手上拿着几盒药。
娄璃笑容虚弱:“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应该是门恰好坏了。”
不解释,就是最好的控诉。
徐久砚是明白人。
他知道是周瑾做的。
徐久砚蹙眉抚上她额头:“已经退烧了,所以厕所冷气也是恰好坏了调到最低?你身上的水也是自己淋的?”
“有什么委屈就说。”
娄璃笑容敛去些许:“说了也没用吧,毕竟周瑾是您心上人,你哪里舍得为了我跟她闹不开心。”
虽然的确是她自己泼的水。
但不影响周瑾是始作俑者。
徐久砚冷脸掐住她下巴:“她现在不是我心上人,我跟她早就过去了。”
“还是说,你是再吃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