友之间该做的事……”
这一晚。
徐久砚动作更加粗暴。
他犹如一头失控野兽,以强势姿态掠夺娄璃所有。
得知娄璃单独来酒店见冷子爵。
他说不上来这股汹涌的酸涩愤怒所谓何。
或许。
他真的已然对这个女人上瘾。
两人肉体交融,心的距离越行越远。
隔天。
娄璃醒来已经是将近中午。
今日是周末。
早已醒来的徐久砚坐在床上,手中捏着一支已经燃尽的烟。
“徐教授,我们该做的也都做了,以后还是不要见面。”
娄璃本想利用它达到自己手段。
但徐久砚对自己态度越发琢磨不透。
她必须及时止损。
徐久砚冷眸扫向她:“我说过你没资格提结束。”
“在我厌倦之前,你永远只能是我情妇。”
娄璃红唇笑容不达眼底:“徐教授如此对我念念不忘,我很高兴。”
“除非让已经死去的孩子跟我父亲活过来,我就这辈子只跟着你。”
人死不能复生。
她明显的刁难让徐久砚蹙眉:“孩子的事是我没有保护好。”
“但我说过很多次,你父亲并没有死。”
娄璃失望垂眸:“徐教授到底还要骗我多久?你这才是真正的拙劣谎言……”
一切不过是他为周瑾博取自己信任的铺垫。
徐久砚懒得多说,面无表情拽着她手塞到自己车内。
“你自己亲自看他是死是活。”
当初娄父被打的半死,半张脸被泼了硫酸毁容。
自己本想让娄父被治好,再带着小姑娘去看。
周围景象越发陌生。
娄璃脑海中全是徐久砚之前跟周瑾在船上的对话。
他肯定是想骗自己去取心脏。
父亲和孩子以及小姑的仇都没报。
她不能死!
娄璃眸光坚定决绝,迅速开门想要跳车。
徐久砚第一时间发现异常,猛踩刹车腾出一只手拽住娄璃胳膊。
“娄璃,你疯了!”
娄璃头一次近距离看到他清冷面容上的淡淡慌乱。
“……徐教授这么担心我?”
千言万语汇聚到嘴边只剩一句讥讽:“为了博取我的信任,可以做到这个地步吗……”
娄璃没一辆失控的货车从后方快速撞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