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究是自己心太软。
娄璃是徐久砚的一味良药。
在与她身体的交融中。
蒙在他心头许久的阴霾逐渐散去。
他看着怀中累到睁不开眼的人儿,眸光深谙。
总有一日。
他会让她重新接受自己。
娄璃在第二天下午被徐久砚叫醒。
“娄小姐,再不起床就错过预选赛了。”
在睡梦中听到这句话的娄璃顿时吓得瞌睡,全部猛的睁开眼。
与徐久砚去的路上。
她揉着酸痛腰身谴责:“徐教授,我都跟你说过克制一点,我今天有比赛。”
徐久砚轻掸烟灰,另一只大手替她按在腰身上:“你自己主动上门勾引,不能怪我。”
送到嘴的猎物,他没理由拒绝。
何况是他在意的人。
两人如娄父所说。
身体契合度极高的相融,让他们之间那些小矛盾也一并消散。
娄璃有惊无险,通过预选赛。
第一轮正式比赛是在一个月后的秋分。
在娄璃通过预选赛后的几天。
秦桑也彻底治好了激素病。
同病房早就痊愈的徐母也跟着出院。
她组了个饭局。
但被秦桑拒绝。
“我家小璃这段时间比较忙,不能来吃饭,下次吧。”
徐母只好转而劝说徐久砚:“你这老男人怎么回事,外貌、家庭条件这么好,怎么迟迟拿不下人家小姑娘?”
徐久砚缓缓吐出一口烟:“您老人家没事就早点睡,不要太八卦。”
他倒是想拿下那小姑娘。
奈何人家不乐意。
娄璃跟秦桑回到家。
来不及说几句话,就接到一个陌生电话。
温柔女音传来:“娄小姐,明天是周末,可以出来一起吃个饭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