娄璃脸热:“……”
禽兽。
从那晚开始。
徐久砚就没再让她参与周明月的事。
娄璃即便有这个心,也会被徐久砚用各种方法给关到房间。
这天下班。
徐久砚来到周宅,叫来周明月。
他轻掸烟灰眸色寒凉睨着她:“人家小姑娘不懂事,你这么大的人也不懂事?”
“别再把她牵扯到这种事。”
他的维护让周明月无奈挑唇:“怎么啦?徐医生这是心疼你家小宝贝了?”
“她反正都被卷入到这件事里,我们正好也缺帮手,何乐而不为?”
徐久砚眸色骤冷,巨大压迫感让周明月额上冒着冷汗。
她赶紧改口:“知道了,你要早说这么爱人家,我怎么会把娄小姐叫来帮忙?”
徐久砚离开前冷冷侧首:“记住你的话,别再让我发现有下一次。”
周明月心口一震,慌的赶紧点头:“知道……”
直到他离开。
她才松了口气,第一时间联络娄璃跟她说明情况:“你家宝贝老公不让我带你继续玩了,以后你就乖乖当你的娄总吧!”
娄璃没反应过来:“什么老公?”
听到徐久砚居然亲自找到周明月,她心头一烫,眸光微闪:“知道了……”
徐久砚回来时。
已经是深夜。
“徐教授……”
她刚开口的话就被徐久砚夹着香烟的手捂住。
他眸色寒凉:“我早就想问了,你到底还要叫这个称呼多久?”
他的意思是让自己继续叫他久砚?
娄璃不自在拉开他手:“我们只是炮.友关系,没必要叫那么亲密……”
徐久砚兀的凑近她,笑意凉薄:“行啊,那我们做点炮.友之间该做的事。”
“……”
她说后悔刚才那句话还来得及吗?
徐久砚在床上褪去那副清冷神明之姿。
变得像是一头邪肆野兽。
霸道掠夺娄璃每一寸呼吸。
隔天娄璃醒来时,已经是中午。
徐久砚坐在房间沙发看书。
他双腿优雅交叠,好看修长的手捏着一本财经杂志。
气息矜贵又疏离。
娄璃趴在床上看的出神。
心中暗暗吐槽他就是一个衣冠禽兽。
“娄小姐大早上就欲求不满了?”
娄璃咬唇起床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