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衡川玩了,最近过得怎么样?”
“哎,别提了,最近倒大霉了,我家老头子退下来了。”关飞跟皮夹克拥抱了一下,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周炜,你别说这事儿你不知道。”
“这事儿我前几天也听说了。”皮夹克苦笑着摇摇头,“不过,你也知道我老子也就是市人大的副主任而已,想帮你这个忙也是有心无力呀。”
他的声音一顿,“你招惹谁不好呀,非得招惹京城里来的那些太子爷呢,许老头虽然退休了,可他家在京城还是有些影响力的。”
“那又怎么样,这里是江南,这里是祁溪,不是那些太子爷嘴里的四九城!”关飞怒了,右手用力地握紧了拳头用力一挥,转身一脚踢飞屋檐下的一张竹椅子。
“就是呀,狗日的许一在京城混不就行了,非他妈跑到江南来从我们嘴里抢食。”一抹亮光从周炜的眼睛里一闪而逝,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,“他难道没听过一句话,挡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!”
“难道就因为他的身份,我们就要傻乎乎地忍受他的欺负而无动于衷?”
“不行,绝对不行!”
关飞咬紧牙关,右手捏紧拳头用力地一挥,“老子从来都不是被人欺负不还手的人,不管他是谁,只要欺负到老子头上来,天王老子也不给面子!”
“京城来的又怎么样,这里是江南,是祁溪县,不是京城!”
关飞的声音一顿,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,眼睛里闪过一抹凶戾的光芒,“许一,这事儿还没完!”
周炜的脸上飞快地闪过一抹笑容,脸上顷刻间恢复了愤怒不已的表情,拍了拍关飞的肩膀,“好了,好了,兄弟,不要生气了,有生气的力气还不如好好地筹划一番怎么报仇!”
“而且,许一可是许浩洋那老头的亲孙子,想拍老许家马屁的人可不少,一定要好好地筹划一番才行,否则的话,不仅报仇不了还会惹来一身的麻烦。”
听到许浩洋三个字,关飞的脸色迅速一变,刚刚他的确怒火中烧,想起他原本过着无忧无虑为所欲为的日子,想起了原本属于他的地产项目,那可是整个衡川市都少见的大项目,利润上亿呀。
想起这些关飞就恨不得立即杀了许一这个家伙,不过,听到周炜的嘴里说出许浩洋三个字,他的一颗心如堕冰窖,尼玛,那可是军队领导人呀,虽然现在退下来了,却也不是他可以去招惹的,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呀。
真要是许一在祁溪县有了三长两短的话,许浩洋肯定会勃然大怒,那后果就是县委书记,市委书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