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许一脸上露出一丝苦笑,“好吧,我这就回去你家。”
回到建设银行小区的时候,许一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景旻文站在小区的门口,不住地抬头四处张望。
“文文,我在这儿。”许一摇了摇手,拔腿走了过去,景旻文微笑着迎了上来,“许一,算你小子有良心,走吧,到家里去给我好好地给我检查一下。”
“不用着急,一会儿给你仔细检查一下。”许一呵呵一笑,目光扫了一眼景旻文的脸,“没关系,你这病我能治好,先进屋去给你把把脉再具体说。”
两人进了家门,景旻文给许一倒了一杯水,然后乖乖地坐在许一的侧面,有些紧张地向许一伸出右手,“对了,你不用把脉就能看出我的症状来?”
“那当然,望闻问切任何其中一项只要精通了就能够做到。”
许一呵呵一笑,左手食中两指搭在景旻文的手腕处,眉头微微一拧,景旻文的脉象却又是正常的,只不过她的体内阴寒之气太重,即便是一般的女人体质性寒,不过,她这体内的阴寒之气的分量也太夸张了一些。
“许一,怎么了,是不是很严重,还有么有治啊,老娘我还年轻,还没结婚呢,还有大把的青春等着我去挥霍呢。”
景旻文哈哈一笑,虽然嘴里在说着笑话,眼神却变得凝重起来。
“文文,你最近一段时间是不是渴醒来的,而且,比起以前来症状越来越严重了?”许一松开了手指,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。
“对,就是这样,以前还稍微好一点,这段时间越来越严重了,对了,我还有救吗?”
景旻文吓了一跳,一颗心不由自主地提了起来,许一说得一点不差,就好像亲眼看到她的饮食起居一样,不由得她不相信,此刻看着许一严肃的脸,心里顿时有了不祥的感觉。
“傻丫头,说的什么话,一切有我呢。”
许一摇摇头,从口袋里摸出一颗烟点燃吸了一口,“不过,单纯依靠药石之力很难痊愈,要利用银针刺穴,将你体内的阴寒之气驱除出来,然后再煎服一副药就没事儿了。”
“这么说也没你说得那么严重,来吧,我们赶紧动手呀。”
景旻文松了一口气,“赶紧弄你说的那个银针刺穴。”
“我手上没银针啊,银针在京城家里呢。”
许一两手一摊,“对了,你每次回延陵是不是还住在父母家里?”
“对呀,你怎么知道?”
景旻文一愣。
“对了,最近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