稀拉拉的掌声。
“年轻人,走,走,去我的诊所里坐一下,我们详细地聊一聊。”
杜大夫别许一的表现给征服了,刚刚许一露出来的那一手银针刺穴的功夫将他震骇住了,他研究中医几十年也施展不出来那一手功夫,单单是认穴的功夫就足以挡住了绝大部分人。
对于杜大夫的前倨后恭,许一并不觉得意外,作为一个研习中医几十年的老教授,杜大夫的确有他自信的本钱,被一个小年轻质疑他的药方自然有些不高兴。
许一在杜大夫的诊所里跟他聊了好一会儿,随后就跟景旻文离开了诊所,当然,杜大夫自然把他的宝贵银针借给了许一。
“许一,想不到你真的很厉害呀,银针刺下去就迅速地停止了内出血,太神奇啦。”景旻文兴奋地发动汽车,胸前两只硕大兔子微微颤动起来,“银针刺穴,好神奇呀,对了,你一会儿怎么给我扎针呢,扎哪些地方?”
她的声音一顿,突然想到了刚才的那一幕,许一在给伤者扎针的时候可是把那家伙的衣服都脱了下来的,那他给自己扎针的时候,是不是也要把自己脱得精光?
思虑及此,景旻文的俏脸飞快地飞上一丝红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