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暴**。他们哄笑着,用脚踢,用拳头砸,用棍子抽,把女人驱赶到马路上,孤零零地站着。
胡赫靠着路边的电杆,点燃香烟,饶有兴趣地观望。
也许是察觉到即将来临的危险,女人忽然不顾一切地转身飞跑,**的脚底被石子咯得生疼,也无法降低奔跑的速度。想要活下去的**,使她忘记了一切,也忘记了绑在手上的绳索,以及铁链。
白色的**身影刚刚冲出一百多米就被彻底固定。绷直的铁链表明,这是她能够逃亡的最大限度。女人被惯性拽得当场倒地,远处观望的人群爆发出戏谑的大笑。而女人此刻唯一能做的,就是拼命扭曲身体,用头,用脚,用肩膀尽量与反绑的双手接触,想要挣脱束缚。
“妈了个逼的,这有什么好笑的?”
胡赫很抽了一大口烟,照着距离最近的手下身上重重踢了一脚,连喊带骂:“把她给老子弄过来,快点动手,我们时间不多,都他妈给我快点儿————”
带着欢喜和亢奋的表情,男人们把女人硬生生拽了回来。几个壮汉分别按住女人的肩膀和四肢,钩子从车厢里取出一把消防斧,在手里掂了掂,嘴角掠过一丝残忍的笑,高高挥起,对准女人左腿膝盖部位狠狠劈下。
骨头破裂的清脆声响,撕碎了城市上空阴郁的寂静。
女人在血泊里来回乱扭,就像失水乱钻的泥鳅。她的双眼几乎瞪出眶外,喉咙深处发出无比可怕的闷嚎。壮汉们松开手,看着她在血水和泥垢中死命翻滚。她紧紧按住的伤口,充血的眼睛却死死盯着几米外的断腿。封住嘴唇的胶布被蹭的满是尘土。她趴在地上,蠕动身体不断缩短与断腿之间的距离,同时伸出血管暴起的右手,似乎觉得还可以把断肢拿回来,重新装上。
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杀人,但钩子对这种血腥的场景仍然有些惧怕。他用力咽了咽口水,在胡赫冷冰冰的目光驱使下,捡起地上的断腿,小跑着钻进大楼入口,把这团新鲜的肉块在大厅地面顿了顿,又沿着外流的骨髓和血迹往外拖。最后,平摆在台阶上。
五分钟。
十分钟。
大楼里传来沉重缓慢的脚步声,杂乱而密集,越来越清晰。
胡赫抬头看了看被派至街道尽头的另外一辆车,对方没有发出任何信号。这意味着那个方向很安全,没有丧尸出现。
二十秒后,大楼入口的阴影深处,露出了丧尸蹒跚的身影。
有一大群,至少超过三十头。
它们佝偻着背,动作僵硬,像是电量不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