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捏至粉碎的四肢越来越疼
袁立感觉自己随时可能疼晕过去
就在他意识越来越模糊,呼吸频率迟缓,脸色苍白,趋于濒死边缘的时候,紧闭多时的审讯室房门,终于从外面被推开,涌进来一大群神色紧张的中、高级军官
走在最前面的,是71集团军司令官许仁杰
家属楼的房间面积不大,标准的一室一厅格局
欣研坐在椅子上,神情专注读着捧在手里的一本小说
阳光从窗外射进,照着她散发出浓浓女人韵味的曼妙身躯
现在已经是夏天
在电力供应必须由军方统一调配的基地市,空调这种东西无疑是奢侈品代名词房间里闷热不堪,欣研只能尽可能穿得凉爽
粉白色的吊带短裙穿在身上,恰到好处衬托出凹凸有致的曲线饱满的胸脯将衣裙上部高高撑起,裙摆下方露出纤细匀称的双腿浓密黑发掩映着精致的面孔,小巧的鼻子挺翘,长长的睫毛不时忽闪着,充满性感,同时兼具富有书卷气的知性美
“邦邦,邦邦邦————”
忽然,传来一阵急促粗暴的敲门声
欣研微微蹙起眉头,把书签插进纸页,合拢
她从椅子上站起,整了整散披的长发,趿着夹趾拖鞋,款步走过去,把房门打开
门口站着一个身材矮胖的中年妇女
贺群也是军属
她今年四十六岁,男人是东部前线部队的一名士官去年病毒爆发的时候,在第二次进攻战役中阵亡
作为烈属,贺群得到了家属楼管理员的工作
人生,往往由无数悲剧和喜剧构成平淡无奇的生活,只是其中必不可少的过渡
贺群从不认为自己的生活空间有什么喜剧存在
和平年代,她是居住在城市近郊的农民大规模征地,使几亩产出不多的薄田卖了大价钱贺群化程度不高,加上不能生育,突然之间有了一笔多达数百万的补偿款,她终于觉得生活不再是灰色,开始充满富有懒惰和**气息
丈夫是军人,公婆爹妈早早就已经亡故除了贺群,家里没有第二个人
她一直跟村子里几个鳏夫有暗中来往
这种填补身体**和心灵缺憾的亲密行为,通常只能在夜晚进行
虽然贺群跟“漂亮”两个字扯不上关系,但她很懂得用语言和身体对男人施展持续不断的诱惑,身边很是有一些对她乐此不疲的裙下之臣
一个独居女人跟男人来往多了,就容易招惹注意,产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