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的,我在犯罪,我刚刚砍下了一个将军的脑袋。
可是谁又知道,陈尚那个老杂种都于了些什么?
就为了满足他自己的邪恶**,竟然把子卫当做病菌的[***]温床,一边注入抗菌素和营养物质,一边植入大量病毒。这种丧尽天良灭绝人姓的做法,难道就没有人管,无人过问吗?
我其实不想杀他,是他逼我这么做。
欣研脸上的表情忽然变得古怪,嘴角露出恶魔般的笑。
这句话似乎是某部电影里苦难深重主人公的台词。倍受迫害,被迫反击,所有无法忍受苦难的人都会站起来反抗……呵呵我居然也走到这一步,真是令人感慨。
现实和故事里的场景竟然如此雷同。那已经不再是故事,而是来源与生活的写照。
车队从一个个哨卡前飞驰而过,一辆辆早已做好准备的卡车不断加入其中。在车队后方的远处,仍然传来警报器的声音,也有更多的车辆绕开障碍,继续穷追不舍。
女人们在哨卡附近预设的炸药,正是为了他们而准备。
每一次爆炸,都会延缓追兵前进的速度。车队行进的路线经过特殊挑选,都是位于辖区偏僻位置,距离军营较远的公路。以欣研警卫局军官的身份,从电脑里查到这些资料并不困难。
警报和嘈杂人声渐渐消失,叛军车队很快驶出19u集团军的警戒范围,消失在地平线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