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是。

那女人的手有一个向后腰摸得动作，虽然很隐蔽也仅是一瞬间，关福瑞确信自己没看错。

“你确定？”

王宝山表情凝重，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。

“说不好，太快了没反应过来。”

关福瑞也有些懊恼。

“那女人后来去哪里了？跟上去看了吗？”

“看了，进了齐司令的府邸，等了半天也没见出来，我就回来了。”

房间内安静的可怕。

齐司令，奉军预备兵团的司令兼作战参谋，实打实的奉军高级将领之一。

“奇怪吧？”

“如果真像你所说一样，确实很奇怪。”

沉默半晌。

关福瑞像是下定了决心，表情决绝的说道：“我想去见大帅，万一那个女人是特务，后果难以想象。”

王宝山不语。

事情牵扯到一名军团司令，万一不是他们都得死。

可一旦女人真是特务或者日军情报人员，潜伏在一名军团司令身边，那后果更难以想象。

王宝山不敢应声，脸上写满了纠结。

“忘了我外号是啥了？奉军福将，大帅舍不得杀的。”

关福瑞拦住王宝山肩头，笑呵呵说道。

“老王，咱们这么多年感情了，总不忍心看着我自己去送死吧？”

王宝山打飞关福瑞的手臂，没好气说道。

“知道送死还拉上我？”

“嘿嘿，当初你小子喝醉可是说好了，不求....”

“闭嘴！”

关福瑞哈哈大笑，拖着王宝山就离开了住处。

张学铭府上。

“命令各部，所有计划照常进行。”

张学铭深思熟路后说道。

“大帅！”

杨宇霆和王永江齐齐出声，可见张学铭抬手，又把话咽了回去。

俩人一脸担忧之色。

张学铭多番考量，认为没有必要重新作部署。

正常的历史车轮中，奉军与苏军就中东铁路发生的战役，说是奉军打了败仗，不如说是张小六子的荒唐和胆怯，输掉了这场战争。

由于张小六子轻信白俄将军托马舍夫斯基的情报，以及错误估计苏军对中东铁路的坚决。

在奉军拥有总兵力万的情况下，在前线仅仅是部署了个旅。

反观苏军方面。

苏军高层命令下组成的红旗远东特别集团军，足足有个步兵师、个骑兵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