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高高在上的剑徒,我的眼力哪能跟得上你的身法,我只看到你迈进屋一只脚,实际上你已经拿走灵石出来了。”
说罢云缺环顾身后的众人,道:
“想要作证也行,在场的哪位比他修为高,比他眼力强,大可站出来作证,谁若敢包庇于他,与其同罪。”
云缺的声音徒然转冷,幽幽道:
“刚才说得不大全面,现在我重申一遍剑宫门规,擅闯他人屋舍,失窃之物丢一赔十,杖责一百,罚银万两,以观后效!”
一时间鸦雀无声,没人开口。
开什么玩笑!
丢一陪十就是九千九百九十块灵石!
是不是编造先放一边,明知是摊浑水,修为比宜鸿文高的不想趟,修为不如他的不敢趟。
灵石是修士的身家性命,没人会为了一个情敌去冒险。
见没人肯作证,宜鸿文的脸色逐渐苍白,他没想到惹了个这么难缠的家伙,简直是赖皮膏药甩不掉了。
早知如此,说什么也不来北院啊。
真要惹上近万灵石的巨债,他累到死都还不起!
这时候,宜鸿文终于怕了。
面前笑吟吟看着人畜无害的少年,简直是个魔头!
其实云缺也不想逮着一个往死里坑,但他没办法。
牧青瑶在剑宫如同女神一样,不知多少人爱慕,这才仅仅组队登山而已,要让别人知道他和牧青瑶有婚约,不知得惹来多少人的嫉妒和怒火。
打得一拳开,免得百拳来。
所以云缺直接来个狠的,坑死一个宜鸿文,杀鸡儆猴,以后也能少点麻烦。
“你、你血口喷人!”宜鸿文恼羞成怒,打算收回脚退出屋子。
云缺哪能让他如愿,早准备好了手段。
两人离着本来就近,云缺探手抓住对方的胳膊,同时剑脉运转,剑魄离体!
宜鸿文有着炼气六层的修为,尽管比不过那些剑子,在炼气中期的弟子里绝对算得上佼佼者。
他根本没将一介剑仆放在眼里,就要催动灵气挣脱,可下一刻,他觉得半边身体骤然发凉,好似有一把恐怖的重剑落在肩头。
只要他敢动,脑袋会被瞬间砍掉!
屠刀临头!
如此清晰的感觉,惊得宜鸿文魂飞魄散,直挺挺的定在原地。
“公理自在人心,你赖不掉。”云缺笑呵呵的朝武大川喊道:“拿纸笔来,让这位宜师兄签字画押。”
武大川可不嫌事儿大,颠颠的找来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