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我同婆婆提一提,或许有转机呢?”范氏见杜菲儿失落,只好说道。
杜菲儿握住范氏的手,亲昵道:“提一提就行了,也不用多说,可不能因为这事让你在你婆婆跟前不好过。”
……
屋内瓷器碎裂的声音响彻整个屋子。
潘氏怒不可遏。
傅渊之怎么就这么好运!
廖家的女儿都能看上已经成婚的他!
廖家虽然比不上范家,但那也是曾经他们高攀不起的存在。
若是傅渊之有了廖家的支持,学林就更不能出头了!
潘氏一会儿站起来,一会儿又坐下,整个人坐立难安。
她不能眼看着傅渊之越来越好。
潘氏身子突然一顿,脸上的狰狞烦躁褪去,随后眼底慢慢升起一丝笑意。
福气,也得能好好享受才行。
范氏没想到,潘氏居然这么轻易就答应了要做这个牵线搭桥的人。
范氏犹疑道:“母亲,傅编修的夫人毕竟还活着,而且她同皇后的交情不简单,您若是答应了,怕皇后娘娘那里会有……”
潘氏面上的笑容不变,从容不迫道:“不会,要怪也怪不到我们的头上。”
只会怪傅渊之贪图荣华富贵,抛弃糟糠之妻,只闻新人笑,不见旧人哭。
范氏心中的不详预感更甚,这事,她得告知相公才行。
接下来的时日,潘氏同廖家接触甚密,在这些接触的日子当中,她不断从廖家汲取属于世家风范的礼仪以及说话方式。
不过短短一个月,她仿若换了一个人,一举一动都有了贵气。
不过,这样的行为在廖家人眼里却是十分可笑。
潘氏学了皮,却没有骨,一举一动,一颦一笑都是她从廖家夫人身上复制粘贴到自己身上的,只要她端出这副模样,整个人就像是失了灵魂的傀儡,没有生气,看着贵气是贵气,但总有一丝违和之感。
今日,廖家夫人等派人将潘氏送走了后,拍了拍胸口,被这样的女人模仿,她真是被恶心得不行。
她讽笑:“菲儿,你确定她真的能行?”
杜菲儿说道:“她毕竟是傅编修的长辈,若是被潘氏传出忤逆尊长的名声,对他的官途也有影响,他必定也会顾及一二。若傅编修坚决不同意,以潘氏的性格,真让她在我们面前失了面子,她也会怕影响她的儿子,到时候不用我们上心,潘氏自然会帮我们扫清障碍。”
廖夫人听到这,满意地点点头,那自己再忍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