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,凄然道:“不瞒国公,我们兄弟这回要大难临头了,恳请国公搭救啊。”
龚承泽也跟着连连点头:“魏梓轩阴险狡诈、包藏祸心,可把我们坑惨啦!”
程东扶二人重新坐下,沉声道:“此事我也有所耳闻。魏梓轩真的死了吗?”
“死啦,死得透透的。”田沐摇头道:“陛下命禁军抓他的那天晚上,人还没进宫呢,就在车里畏罪自杀了。剧毒,救不过来。”
程东无声地点了点头,忽然感慨道:“唉,当初李大都护在帝都之时,曾专门来到鄙府,提醒程某,说魏梓轩可能与江南叛军有勾结,让我不要跟他搅在一起。如今看来,大都护所言不虚啊。”
田沐和龚承泽闻言都是一愣。
龚承泽忍不住好奇道:“这么说,国公你一早就知道魏梓轩有问题?”
程东反应过来,连忙解释:“哦,也不能说一早知道。那会儿李大都护仅仅是怀疑魏梓轩,却并无实证,因此程某只能将信将疑。既不敢向帝君禀报,也无法通知二位兄台。”
田沐表示理解地点点头,接着叹道:“唉,正所谓画龙画虎难画骨,知人知面不知心。跟那奸贼混了许久,还不如局外人看得分明。国公,无论如何,您一定要救救我们啊。”
程东应道:“田大人言重了。有什么能帮上忙的,二位尽管吩咐,程某定当竭尽全力。”
听他这么说,龚承泽不禁大喜过望,连忙道:“国公有这句话,我们兄弟就算是得救了。实不相瞒,眼下能替我们解释清楚的,唯有皇后娘娘。可否请国公辛苦一下,入宫向娘娘求求情?”
程东淡淡一笑:“龚将军此言差矣。圣唐规矩,后宫向来不得干政,更不能与朝堂外臣结交。让皇后替你们说话,难道不怕适得其反吗?”
田沐眼珠子转了转,立刻明白了程东话里的意思,赶忙找补道:“国公说得没错,是我们急糊涂了。此事的确不该惊扰皇后娘娘,其实有国公出面就足够了。”
龚承泽也是熟悉官场之人,连忙配合道:“对对对,我是大老粗,净说憨话。国公深得帝君信任,您在陛下面前替我们美言几句,足矣,足矣。”
实话说,龚承泽这番马屁拍得着实有点生硬。田沐是从三品的御史大夫,而他则是正三品的中都督,在朝堂之中,两人向来都是地位显赫的御前大臣。反观程东,仅仅拥有一个镇国公爵位,此外无官无职。
两边谁在帝君面前讲话更有分量,那自然是不言而喻的。
眼下龚承泽为了找靠山保命,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