置办的如何了。”
他漫不经心一扫墙壁上大字:“写的不错。”
程廷一拍邬瑾肩膀:“也不看看是谁写的。”
王景华回头打量一眼邬瑾,笑道:“原来是邬解元,难怪写的好,由此可见,写大字确实要笔力,邬解元卖饼出身,力气大,字也写的好。”
程廷立刻道:“由此可见,说闲话确实要舌头长,景蛤舌头长,闲话就说的很好,只说,诶,不动。”
州学学子们吭哧吭哧笑了起来,王景华气了个脸色发青,出人意料没有还嘴,而是强行咽下这口气,扭头就走。
三个跟班连忙跟了上去,待出了州学,孙景皱眉道:“咱们不是专门来看布置的吗,怕他干什么?”
王景华负手前行:“我是怕自己一时激动,和他打闹起来,影响了明天的谋划。”
“谋划?”
王景华低声道:“明天你就知道了,明天一过,保证程廷和邬瑾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来。”
“当真?”孙景眼睛一亮,“是不是他们两个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?”
“何止是见不得人,”王景华笑道,“足够让他身败名裂了,明天多招呼些人来看文斗,好戏不能只有我们看啊。”
孙景还想追根究底到底是什么事,然而王景华闭紧了嘴,不再开口,也就不问了,反而兴致勃勃地要去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