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所有人都吓了一跳。
刻晴就这么站在门口,眼神还如先前那般平静,或者说是冷漠。
但已经没有一人敢直视她的眼睛。
“干净。”
说完这两个字,女孩便转身离开。
那位中年人立马跟了上去。
回总务司的路上。
中年人几次都欲言又止。
“想说什么就说。”虽然走在前面,但刻晴似乎看到了对方纠结的表情。
“不敢。”中年苦笑一声,“只是觉得...那小子挺有种的。”
在离开的时候路过了询问室,他通过窗户看到了躺在地上,蜷缩成虾状的白泽。
彼时的男孩明显已经意识模糊,但嘴里依旧在嘟嘟囔囔着什么。
虽然没听清,但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一些污言秽语。
“他小时候不是这样的。”
“欸?”中年人一愣,似乎没有想到对方会冒出这么一句话,“您认识他?”
“不说青梅竹马,也算是一起长大的吧。”女孩停下了脚步,脸上露出了回忆的神色。
“那您...”中年人下意识的想说些什么,但下一刻就赶紧闭上了嘴。
“是想问我,既然关系好像还不错,为什么还要下那么重的手?”刻晴转过身,看着他问道。
而后,不等对方回答,女孩就笑着回答了这个问题:“当年我家为了吞并他家的产业用尽了一切手段,包括直接或者简介导致了他父母的死亡,但是偏偏放过了他。”
“既然是漏网之鱼,我为什么不为了家里除掉这个隐患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