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出了声。
一下,一下,又一下。
直到地上出现了一个沾满血迹的凹坑,白泽才停下了动作,将景棉翻了过来,看着他血肉模糊的脸说道,
“其实我知道你为什么跟着我,先前是我逗你的。”
而明明已经翻了白眼的景棉突然一记膝撞就顶向白泽的胸口。
可膝盖刚刚顶起,他就听到了骨头裂开的声音。
一根不知道何时出现的金纹黑尺,此时正插在他的膝盖上。
众所周知,尺子是没有刃的。
所以这一下,纯粹是凭借力量蛮横的插入。
但还不等来自膝盖的疼痛传递至大脑,他整个人就在地上蜷缩了起来。
口中发出野兽一般的哀嚎。
就像是在体验人生最痛苦的事情一般。
哀嚎持续了足足半个时辰,他也在地上翻滚挪动了半个时辰。
衣服连同皮肤都被粗糙的石路磨破,浑身是血,再配上那张血肉模糊的脸看起来格外可怖!
而白泽全程就这么看着,听着。
在对方疼的即将失去意识的时候,把尺子拔出来,然后换个地方再插进去。
如此,重复。
直到凄厉无比的哀嚎声引起了路过行商的注意,惊恐的喊来了千岩军为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