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他那名贵至极的长袍沾满了血手印。
然而最后还是没有找到纸,只能掀起刻二长袍的下巴胡乱地擦了一下脸和手,还不忘擤了个鼻涕。
等到再次呼吸匀称了之后,有些不好意思的帮刻二擦了擦袍子。
但也只能越擦越脏。
“妈的,真烦!”
“...”
刻二抬起眸子看了他一眼,就像是看着一个傻子。
“冒昧的问一下,你为什么不跑?”
白泽咧嘴笑了笑:“我以前特别喜欢玩一个游戏,把四个人抓进一个废弃庄园里,让他们慌乱的逃生,而我需要做的就是抓住他们,把他们捆在椅子上或者吊起来。原本以为今天可以来一场真人版,但是刻二爷,你让我有点失望啊。”
“你到底要干嘛?”
老者似乎终于受够了他的疯癫模样,从腰后拔出匕首抵在自己的喉咙上:“你不会以为我会像你父母一样摇尾乞怜就为了活下去吧?”
他仿佛又变成了那个在黑白两道挥斥方遒的刻家二爷,意气风发睥睨璃月。
这一瞬间,就连雨声似乎都被他的气魄所震慑变小了一点。
但下一刻,嘶哑的惨叫声骤然响起,就像是进入屠宰场的猪被人捅了一刀。
刻二的匕首掉在了地上,连带着他的手一起。
腕处的伤口粗糙无比,骨头扭曲,倒像是手被活生生拽了下来一般。
“不好意思,原本我不想这么粗鲁。”白泽眨巴着眼睛真诚的道歉:“但因为你提到了我的父母,所以一不小心没忍住。”
说着,他伸手,扯过刻二的白发,将他拎到自己的面前,轻声问:
“能不能请你告诉我,我的父母现在在哪?还有,岩上茶室下面又是怎么回事。”
刻二死死捂住自己手腕处的伤口,急剧的喘息着,恶狠狠的瞪着这个虽然在笑,但犹如恶鬼一般的年轻人。
“当年就该弄死你这小杂种!”
白泽疑惑地问,“那为什么不弄死呢?”
刻二再没有说话,遍布血丝地眼瞳中满是怨毒。
“他不能回答这个问题,这是种在他灵魂中的咒印,他一旦回答这个问题就会立刻暴毙。”阿蒙叹了口气。
“哦哦。”白泽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。
然后又对着刻二笑了笑。
“既然不能说,那以后也别说话了吧。”
话音落下,他把黑尺塞进了刻二的嘴巴里。
嗯?遇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