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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浩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皮箱,紧紧地跟在萨贝宁的后面,刚一登上四楼,病房门口的中年人像看到救星一般,一路小跑着迎了上来。
“请问您是世宁事务所的萨贝宁萨道长吗?”中年人跑了过来,一把抓住林浩的手,焦急的问道,脸上汗珠直流。
林浩被唬的一愣,世宁事务所倒是没错,萨总裁什么时候成了萨道长?
还没等林浩说话,萨贝宁清了清嗓子,眯缝着眼打量了中年人一下,面无表情道:“你就是葛家小子说的丁阜新丁老板吗?”
林浩也急忙把被捏的生疼的手抽回来,朝旁边努努嘴说:“这位才是萨总裁!”
“哦!哦!不好意思,不好意思!”丁阜新讪笑两声,搓着手道:“萨道长,您好,您好,我就是丁阜新!”
“哦,您好!”萨贝宁矜持一笑。
“萨道长,请您一定要救救我女儿呀!”丁阜新语调凄凉,脸上的皱纹都挤在额头,声音都有些颤抖:“萨道长,您一定要帮我呀!我可就这么一个女儿!”
怎么一口一个萨道长?林浩的心头涌上一种诡异的感觉,这几天是撞了哪门子邪了?怎么不是妖怪就是道士?
“丁先生,你先别着急,你女儿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萨贝宁白了眼旁边满脸疑惑目瞪口呆的林浩一眼。
“我女儿是学舞蹈的……”丁阜新叹了口气,讲出了一个让林浩更加目瞪口呆的故事。
丁阜新出生于中部省份的某农村,幼年丧父,跟着自己的母亲相依为命,生活条件极是艰苦。由于家庭条件实在太差,小学都没有上完,便跟着自己的舅舅进了农村的盖房班,做些零碎的工作。
由于丁阜新为人踏实脑袋也灵活,不到十六岁,就把盖房的技术都学了个差不多,后来不甘心就这样一辈子窝在农村里,也想让自己劳累了大半辈子的母亲能够有一个安逸的晚年,不顾家人的劝阻,身上只带着十多块钱便偷偷的跑路到了外地。
刚到外地的丁阜新捡过破烂、拾过煤核、当过挑粪工,甚至有一段时间内靠偷东西为生,这期间,虽然也明白了现实的残酷,但是碍于面子,却从来也没有回过家。一直混到十八岁,才重操旧业,在一家工程队里当瓦匠,那年代正值改革开放,全国各地大兴土木,所以工程队的收入颇高,丁阜新也小攒了一笔钱,准备着回家娶老婆用。可是不想,包工头的老婆竟然卷了工程款和一个小白脸私奔了,包工头为了躲债也丢下工程队不知道逃到了那里。
本来丁阜新的钱也攒的差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