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不知,要不,在下去帮您问问?”驿馆小吏躬身道。阎乐定睛打量了他一眼,不置可否地道:“本特使看你有些眼熟,是昨夜给本特使送餐的小吏吗?”“回特使,正是在下.”“嗯,不错。”阎乐笑着点了点头,然后摆手道:“去给我准备一些热水,我要洗漱,再吩咐厨房,为我准备一些吃的!”“这”驿馆小吏面露迟疑之色。阎乐脸色一板:“怎么,本特使还安排不了你九原小吏?”“阎特使恕罪!”驿馆小吏连忙拱手:“适才阎特使询问在下李特使,在下是想,要不要帮您问问李特使?”阎乐眉毛一拧;“你在教本特使做事?”“在下不敢!”“哼!”阎乐冷哼:“李特使的事,用不了你管!”“诺。”驿馆小吏应诺一声,连忙退出了阎乐房间。他想帮阎乐打听李福的事,是想借着这个机会,传递消息。目送这名驿馆小吏离开,阎乐眯了眯眼睛,随后走向自己行礼,拿出一样东西,放在怀里,然后若无其事的穿上了衣袍。另一边。正在飞奔赶回九原大营的蒙恬,思绪良多。诚然,他已经为扶苏谋划了一切,只要扶苏遵从他的谋划,一切都将会朝好的方向发展。可是扶苏的性格,他却始终搞不清楚。他不确定扶苏会配合自己,执行自己的谋划。皇帝特使相逼,或许是个不确定的因素,但扶苏如果没有死心,任何人都无法逼他去死。所以,真正的关键点,还是扶苏自己。蒙恬不忍多去责怪扶苏脆弱,是因为扶苏有自己的执念,那就是宁愿自己死,也不愿这个国家再遭磨难,也不愿强行即位,破坏帝国来之不易的和平。身为皇帝长子,事实上的储君,如果没有这样的公心,自己又何必一心辅佐他呢?蒙恬所忧虑者,是自己高估了扶苏的坚韧,低估了扶苏的忠孝,更忽视了始皇帝在扶苏心中的阴影。他其实很怕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,扶苏会自我了断。而一旦扶苏自我了断,他所坚持的,他所谋划的,终将化为泡影。“驾——!”蒙恬大喝一声,手中的马鞭挥舞如风。幸亏马上三件套已经普及了九原全军,不然以蒙恬这样的跑法,没有哪匹马儿能招架得住。过了大概半个时辰,蒙恬终于回到了九原大营。然而,还没等他翻身下马,步入军营,一阵哭声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