川郡郡守嬴易被赵昊扣留在郡府,整个三川郡官绅都人心惶惶。再加上近日赵昊大开粮仓,赈灾放粮,更加让他们坐立不安。这才有今日的聚会。“周仓吏,您说秦王昊已经知道了我们偷运粮食之事?”一名胡须花白的老者,忍不住问道。周仓吏看了他一眼,没有理他,转而看向洛阳县令:“这就要问孙县令了!”“呵!”洛阳县令冷笑一声,烛光明灭不定,照在他脸上显得神秘异常:“知道就知道呗,难不成还怕他不成?再过几个月,太子登基,看他还如何嚣张?”“不错,本官早就听闻太子与秦王昊不对付,太子若登基,秦王昊自身难保,哪还顾及得了我们?”荥阳县县令附和道。一旁的周仓吏担忧道:“距离太子登基还有几月,我怕秦王昊提前对我们出手.”“这”众人语塞,不由齐齐看向坐在主位的三川郡郡尉。却见三川郡郡尉依旧一言不发,老神在在。这时,那名胡须花白的老者又道:“今日我们送了不少礼物给秦王昊,他都笑着收下了,想必不会为难我们,否则也不会收下那些礼物。”“而且,他之前查出了我们的把柄,也没追究我们的罪责,想来也想与我们结盟,为日后争夺大位作准备!”“申家主所言有理,秦王昊虽然手握兵权,但根基浅薄,就算以武力争夺帝位,恐怕也无法服众,需要我们支持才行.”公仲家家主附和道。洛阳县令有些不满地道:“你们这话什么意思,难道你们想背叛太子?”“孙县令误会了,我们与郡守同舟共济,与诸位上官同气连枝,你们支持谁,我们便支持谁!”暴家家主笑着打圆场道。洛阳县令冷哼一声,没再搭理这些旧韩贵族,转头看向三川郡郡尉:“赵郡尉,郡守不在,您就是我们的主心骨,您总得说句话啊!”“说什么?”听到洛阳县令略带埋怨的话,三川郡郡尉眼皮一抬,语气淡漠地道:“你们莫非忘了南海是谁平定的?敢小瞧秦王昊,都活腻了?”“这”众人闻言,不由面面相觑。却听赵郡尉又沉声道:“这段时间,秦王昊的人一直奔波各县,显然是在酝酿大事,尔等死到临头都不知道,还在这里讨论支持谁?简直可笑!”“什么?!”众人脸色大变,瞬间感觉头皮发麻。一旁的洛阳县令面色一沉;“赵郡尉此言当真?”“本郡尉掌管一郡兵马,任何兵马调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