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有据可依。
“现在哪个武勋家里没有商铺的,他因何要来砸我英国公府的店铺,分明是来欺负咱英国公府无人!来人,速速将所有家丁、护院召集起来,跟本世子前来找那个阉竖算账!”张仑当即气炸了,便召集所有人道。
武安侯等人看着张仑如此血性的反应,而针对的对象竟然是覃从贵,心里不由得一阵窃喜,但泰宁侯陈桓故意进行劝阻。
张仑哪可能听得了劝,从小便含着金钥匙出生,刚刚降世便是高高在上的英国公世子,何时受过这种窝囊气。
上苍仿佛是感受到张仑的怒意般,黄豆大的雨滴已经从乌云落下,打得花厅的屋顶是噼里啪啦地响。
正是这时,一个头发花白的小老头从走廊过来,毅然是越来越低调的张懋。
自从被弘治勒令在家闲住后,他便不再过问窗外事,每日都是在家里看剧听曲,府中的所有事务都交给了张仑。
“爹,您怎么来了?”张仑看到自己老爹竟然闯入属于自己的宅子区域,不由得上前疑惑地询问道。
泰宁侯陈桓等人今年前后造访英国公府好几次,只是英国府仿佛失去所有锐气般,却是从来没有露过面,不由得纷纷困惑地望向这位老国公。
啪!
在泰宁侯陈桓等人好奇的目光中,张懋竟然直接抡起手掌,当即狠狠地甩了张懋一个响亮的耳光。
张懋打了儿子耳光后,这才恨铁不成钢地怒声道:“老子再不过来,咱们英国公府现在就得栽在你这蠢货手里!”
武安侯等人意识到张懋是要拦下犯傻的张仑,便知晓今日恐怕是没有戏看了。
“爹,你是不是老糊涂了,怎么……”张仑捂着生疼的脸蛋,显得满怀委屈地道。
“闭嘴!”张懋暴喝一声,而后对正在看戏的泰宁侯陈桓等人道:“诸位,我英国公府地方小,还请大家现在都离开这里吧!”
啊?
泰宁侯陈桓等人看到张懋竟然对他们下达逐客令,显得难以置信地望向张懋。
此时的天空乌云密布,花厅外面的雨水肆虐而下,由于这场雨水来得很急,而庭院的排水口过小,已经出现了积水情况。
如此的暴雨,简直就是要将人往水坑里推。
武进伯朱霖望着外面的狂风骤雨,便咽了咽吐沫认真地提醒道:“英国公,外面还下着暴雨呢!”
“请恕本国公待客不周,只是英国公府着实容不下这么多人,尔等请速速离开,今后亦不要再来了!”张懋自然知晓外面正在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