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善也是和善,些许是人类都进修过专门的语言艺术,那年轻成员用白僳听着非常绕口的话,把男主人给绕晕了。
男主人迷迷糊糊地坐了回去,反应不再这么激烈。
“那我的妻子是……?”
“我们这边给的建议是适当找个理由先分开住一段时间,应该……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!”
有些心虚的语调最后转为高亢,甚至吸引来了还在厨房做饭的女主人的注意。
年轻成员尴尬地朝从厨房中探出头的女主人笑了下,然后搭着男主人的肩膀,表现出一副哥俩好的架势。
非人类的女主人被说服了,回到了厨房中。
被吓出一身冷汗的年轻成员继续劝说男主人,他所有的话都是根据刚刚收到的消息适当改编出来的。
不保真,还可能产生错误。
年轻成员还在那糊弄男主人,另一边的唐诺已经拉着白僳离开了餐厅。
“怎么看出来的?”唐诺问道。
“用眼睛……好吧,大脑告诉我的。”
白僳已经深谙糊弄人类的方法,所有的回答都往脑子里扣锅就行。
并不存在的大脑告知了他女主人的异样,连带着相片的异常他也推锅给脑内的那截断枝。
唐诺有些怀疑,但没感知到说谎的气息,他姑且是相信了。
“其他呢?”
“唔,只是一个照面,还不好说吧。”就算作为怪物,白僳也没办法在没有深入了解的情况下获得更多的情报。
非要让他多评价几句,他觉得这位女主人身上散发的抹茶气息挺好闻的,估计吃起来也不错。
这大概就是成熟体和未成熟体之间的区别?
这么说起来,如果他当时在巷子中让那滩豆沙馅的淤泥得手了,他是不是能收货一个比那个麻薯团子更可口的食物?
思绪飘出去一瞬,白僳问道:“我去厨房和那位女主人聊聊?”
唐诺似乎在考量这个操作的可行性,过了会,他赞同了这个想法。
不过在那之前,唐诺还有个问题:“如果你说这里的女主人不是原本的那个的话……是哪种意味?”
白僳没有直接回答,而是作出了思考状。
半晌,他眯着眼答道:“我也不清楚呢。”
……
非本人有好几种意味,取而代之,被取代的对象是死是活?是直接更换了一个人还是在原来的身体上一部分一部分取代,又或者是最粗暴的直接碾碎,重新构造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