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严肃的事情,就连白僳在她面前挥了几下手都没有反应。
“陈——梓?”
拉高了音调喊了一声,白僳终于唤回了短发女性的注意力,后者迟缓地应了声,然后说了声抱歉。
“我的状态不大对……感觉这个病院……有点……”吞吞吐吐的话语最终没有讲完,短发女性的手垂落下去,又一次握紧了拳头。
这一天接下来的时间,陈梓都表现得很正常,直到夜里,她没有回宿舍。
至于为什么分开的缘由……在这里分开调查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,只不过之前因为有事,才必须待在一起。
怪物好奇地从房间中探出脑袋,看着外面的天色暗了下来,黑色的浓雾再一次从喷泉的方向喷涌而出,瞬间充斥了这片精神病院的范围。
黑色浓雾沿着楼宇墙面上爬,吞噬一切,唯独在遇见黑发青年时转了个弯,再继续上行。
白僳呼了几口深夜空中的凉气,想到:人类现在在哪里呢?
……
陈梓在哪里呢?
她躲在精神病院二楼某一处的洗手间内。
扎眼的白大褂已经被她脱下来挂在臂弯间,她附耳听着外面的动静,开始思考自己下一步该如何行动。
躲在这里并不是一时兴起,而是她从隔壁大楼回来就在想的一个举动。
她感觉白僳不会支持自己,于是也没有喊上对方。
白僳……太不可控了。
他不像是自己遇到过任何一名同伴,就算是那些立场不同却要勉强合作的人都比白僳要好,至少对方情绪可以辨别。
而白僳呢?无论何时看过去,初看像一张白纸,但很快就会深陷进去,犹如走入没有尽头的深渊之中。
陈梓觉得,祁竹月大概深有体会。
不同于那些感官不敏锐的男性同伴们,陈梓在几次简短的交流中便发现祁竹月对白僳的态度变了。
起初她以为是一点年轻人的情情爱爱,可很快她就看出祁竹月改变的态度中带着几丝莫名的敬畏。
问人的话,祁竹月就是扯了扯嘴角,说可能是她多想了。
“就是……嗯,在温家村那边吧,看到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,思绪还没理清……没事,我没什么事的,他也没什么事的!”
说罢祁竹月一溜烟走远,留下陈梓站在那,与之后路过的寸头警员面面相觑。
陈梓瞧了人一会,委婉地评价说夏成荫头发长了,该去剪了,并在后者挑眉开口说话前,率先开启了一个话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