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转过头来,只见一双及其冰冷的瞳子,如剑锋般凌厉,如天穹般深沉。
似乎为了心中的不甘,没有束缚住恣意的黑发,整个人看似飘逸又看似阴冷,这个突然出现的神秘的男子,就是之前,前来问剑失败而成为剑奴的人。
焕发出令人骇然的气势。
“闯我吴家,技不如我,此生此世便做我吴家剑奴,不得再自称剑士。”
来人说的随意,但是,言语间却有隐隐有不少的恨意与无奈。
徐孺牛仔细打量了一番,其年约末四十来岁,身躯凛凛,相貌堂堂,眼中射着寒星,胸脯横阔,想来年轻时也有万夫难敌之威风。
“我是一个剑客,一个剑客的光芒与生命,往往就在他手里握着的剑上。”
徐孺牛也严肃的说到,他能感觉到,眼前这个人不像他之前遇到的那些对手,乃是真正的高手剑客。
紧紧握住倚天剑:
“手中有剑,便握剑前行;手中无剑,便忘剑前行,总之不能退却。”
那中年剑奴看了看他,就说了一个字:“好。”
事已至此,多说也没有用,
中年剑奴站直了身体,
用一种极缓慢,极优美的动作抽出长剑,
就像是风那么自然。
可是风吹来的时候,四面方都可以吹来,
有谁能抵挡?又有谁知道风是从那里吹来的?
他剑已缓缓的刺了过来。
看似缓慢,却犹如羚羊挂角,无迹可寻,
从最不可思议的部位刺了出来,刺出时又有不可思议的变化。
又像是高山上的流水奔泉,流下来时,你明明看见其中有空隙,可是等到你的手伸过去时,流泉早已填满了这空隙。
这一剑中好像满是破绽,但又根本不是破绽。
根本没有人能破这一剑!
吴家剑冢,果然名不虚传,一个剑奴就有这样的剑道造诣。
既然没有空隙没有破绽,那就不去寻找。
“止水剑法。”
徐孺牛一剑挥出,形成一道剑幕,
止水剑法第一重见山是山,见水是水。
抽刀断水水更流,
既然无法截断,
就不再想着找它的弱点,
避其锋芒,舞出一道道剑幕,将其阻挡在三丈之外。
果然,那中年剑奴没能困住徐孺牛,也开始乱了攻击的节奏。
继续前进。
第二关是一个青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