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淮南王世子?都是赵家之人,你们杀个藩王世子干什么?”
“皇帝赵寿突染恶疾,估计时日无多了,我们奉命清楚所有有威胁的人。”
“奉命?奉谁的命?你们赵钩不是只听皇帝的吗?还是你们又投靠了新主子了?”
黑衣首领闻言,突然双手用劲,奋力向徐孺牛击去。
徐孺牛向旁一让,只听得喀喇喇一声大响,黑衣首领的掌力将路边这块大石打塌了半边。
徐孺牛右手穿出,搭上他肩头,说道:“你不愿说出幕后之人,那这个人手段也应该可以,难道他是你们赵钩的大头目?”
黑衣首领道:“你不用枉费心机了。”
徐孺牛道:“你此刻命悬我手,我若要杀你,易如反掌,这样好心问你,就是不想有太多杀虐。”
黑衣首领道:“今天说与不说都是一个死,我武功虽然不如你,但怎么能受你这样愚弄?”
徐孺牛道:“我可以答应你,今天你要是说了出来,我定放你离去,绝不为难你们。”
黑衣首领惨然狂笑,连连运劲,要想挣脱徐孺牛掌握,
但徐孺牛一只手掌轻轻搭在他的肩头,随劲变化,黑衣首领挣扎的力道大,对方手掌上的力道相应而大,始终无法挣扎得脱。
黑衣首领将心一横,将舌头伸到双齿之间,用力一咬,咬断舌头,满囗鲜血向徐孺牛狂喷过来。徐孺牛急忙侧身闪避。
黑衣首领奔将过去,双脚猛的一蹬撞在半边大石上,头颈一软,气绝而死。
徐孺牛见到这等惨状,心下也自恻然,颇为抱憾,
虽然做的是杀人的勾当,但是也算是口风紧的人,可惜口风越紧死得越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