危？

我知道我不算你什么，我的生死你不在乎，但是你为了一个完全不把你放在眼里，把你尊严当****一样踩的男人，要我这个起码还算一起患难过的人，冒险去救他，我真想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。”

赤练低着头不说话，一滴泪水从眼角滑落，掉在地上。

杨东看着赤练的样子，拳头缓缓捏紧。

“看来，晓梦说得对，我那天在地道做的事，的确是错了。”杨东的声音变得平和，那是愤怒之后的哀默。

“我原本以为，我可以救人又救心，实在是可笑，我太高估自己了，现在才发现，你是无药可救。

那么那天我对你做的事，就是一个天大的错误。”

杨东第一次有如此强烈的挫败感，本以为赤练本性不坏，可以挽救，现在才发现赤练这种人，就该自生自灭，任何人管她都是犯罪。

晓梦说得对，当一个人完全抛弃了尊严，没有任何人能帮她拾起。

如果早知道有今天，杨东那日在地道就不会多事，就让赤练死了好了。正如赤练自己所说，至少那样她死得干净。

弄到如今的境地，杨东尝到了自作自受的苦涩。

“好。”杨东看了一眼流淌的流金河，长出一口气道：“既然是我做错的事，我得认，今天我就弥补你，我现在下去救卫庄，不过，红莲公主殿下，无论生死，你我以后都再无瓜葛。”

杨东说完走向流金河，千晓婷等人急忙拦住，一只手从后面拉住他。

杨东回头，是少司命。

少司命对杨东缓缓摇头，眼眸中全是担忧，她并不知道流金河里到底有什么，但是她的直觉告诉她，杨东下流金河是一件极其危险的事。

她不想让他去。

“少少，我必须弥补自己犯的错。”杨东对少司命道，少司命看着杨东的眼睛，慢慢松开了手。

杨东运转长生诀，转身飞下流金河。

炙热的火浪席卷杨东全身，杨东一边以长生诀护体，一边打开火系功法，吸收周围的热量，流金河的温度没有超过杨东的预料，差不多就是他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。

卫庄的身体已经漂流而下，杨东也向下游飞去，这里露天的河水只有数百米，前方是一个地道，杨东神识扫出去，看到了卫庄的影子，矮身进入地道。

“杨东，你的炼体修为真是让本座刮目相看，不过可惜……”

一直静静等待在一旁的月神，嘴角划过一抹阴谋得逞的笑容，挥了一下手，两名带伤的黑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