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韩非并不是她唯一的理由。
“那紫萱姑娘觉得,朕会如越国范蠡所说,狡兔死走狗烹吗?”秦始皇再次问道。
紫女又摇摇头:“自陛下一统天下,从未杀过一个功臣,又谈何狡兔死走狗烹。”
“既然姑娘都知道,为何还要苦苦相逼?难道姑娘非得逼朕落下一个为君不仁的名声吗?”秦始皇提高了声音,转过身,向宫殿走去,背对着紫女道:“紫萱姑娘,朕所做之事,不怕天下人说朕不仁,朕只求无愧于心,至少到今日,朕从未因为害怕重臣功高震主,而滥杀过一名文臣武将。
但是韩非,他对朕苦苦相逼,却丝毫没有念及,朕这些年为他挡下多少群臣的刀枪剑戟,朕对得起他。可是他今日要干什么?赢家到朕这一代,一共二十多个兄弟,到今日死的死,折的折,只剩下隆安君一人。
隆安君侵占私田,害得农户幼子有病无医,间接残害人命,的确有罪,按大秦律,的确该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