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忍受这时代的厕筹。

擦屁股不是用厕纸，而是用厕筹，但不是用来擦的，而是用来刮的。

是的，不是擦，而是刮！

厕筹长的什么样？就和吃完冰棍的扁平小木棍差不多。

就是用这东西，刮屁股。

幸亏陈语身为叶公，有特权可以用麻布代替。

想到这里，陈语又怀念现代的好。

还好，他牢记住穿越者必备十大发明技术之一的造纸术！

历史上初代造纸术，是在公元105年，也就是大约500多年后的东汉时期，由太监蔡伦总结前人制造丝织品的经验，研究出用树皮，破鱼网，破布，麻头等做原料，最终制作出适合书写的蔡候纸。

这样的纸作价低廉，原料极易找到，所以渐渐流传开来，渐渐普及天下。

而蔡候纸的外观呢，是什么样呢？

很多人其实见过，清明时节大家上坟烧纸时的黄纸差不多就是那个样子。

在陈语看来，这样的黄纸用来擦屁股，都有点嫌粗糙了。

但至少比厕筹要好上一万倍了。

而理所当然的，‘叶公造纸’的名声也传了出去。

甚至随着时间推移，‘叶公纸’的名头越来越大，越来越多的读书人意识到了这‘叶公纸’的重要性，倍加推崇称赞。

纸是文字最廉价最便宜的承载物。

纸的出现，代表着书本的出现，也代表着文字学识更进一步的普及。

要是放在洪荒世界的设定中，陈语的创造‘叶公纸’肯定会获得海量功德。

事实上，随着‘叶公纸’的流传，陈语确实开始收获功德。

但却不是海量之多，而是微薄如细水，寥胜于无，但胜在连绵不绝。

前文说过，功德的本质，其实是做一些对人族有好处的好事好物，善事善物后，人们因为感激和敬佩下产生的纯净情感能量。

也就是所谓的人道功德。

换句话说，越多的读书人用‘叶公纸’知道‘叶公纸’的好，陈语获得的功德才会越多。

可惜在这春秋时代，‘叶公纸’的普及至少要几十上百年才能真正全面普及。

陈语获得这些功德后，更是奇异的发现，他的属性面板上并没有出现功德数字，但是，他的源力值却开始增长了。

也就是说，他获得的功德全被转化成了源力。

源力与功德的本质相通的，而且转化比例极高，1点功德就能被转化成100点源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