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点头,笑得合不拢嘴,不时投来满意的眼神。
李慕禅颇受鼓舞,讲得更起劲,比起给陆师叔,白师叔她们讲的详细得多,绘声绘色,还把自己的心理活动讲出来。
一边讲一边走,众人都听得入迷,仿佛重新回到了当时的情形。
讲到最后,李慕禅笑道:“师父,弟子可恨自己学艺不精,没能趁机取了聂忘秋的姓命,这样的机会再也碰不到了!”
“这贼子歼滑得很,命也硬,让他丢脸比杀了他更过瘾,做得不错!”竹照师太眉开眼笑的摆摆手。
李慕禅笑道:“都是师父教导有方。”
陆师叔笑眯眯的道:“二师姐,你可是收了一个好徒弟呀!”
竹照师太娇笑:“还好还好,这臭小子总算做了一件好事,不像从前只知道一个劲的给我闯祸!”
“瞧给二师姐得意的!”众女娇笑。
他们每走过一个台阶,台阶旁的一男一女都要行注目礼,盯着李慕禅看,神情奇异。
李慕禅莫名其妙,笑道:“师父,他们为何这般古怪的看我?”
竹照师太笑道:“是看你是不是有三头六臂呗,我听到消息,你可是把烂陀寺的心觉和尚打败了!”
李慕禅摇头苦笑:“师父,这可是误传,我没打败心觉大师。”
“哦——?”竹照师太挑一下柳眉。
李慕禅道:“我与心觉大师切磋,只打个平手罢了。”
“那为何都传你打败了心觉?”竹照师太蹙眉。
她马上想到,莫不是有人故意挑拨离间,想让沧海山与烂陀寺结仇?那这个消息可算恶毒。
烂陀寺的人一定会认为是沧海山放出消息,打击烂陀寺,抬高沧海山,有了敌意就是隐患,总有一天会爆发出来。
李慕禅道:“我与心觉大师动手,引发了雪崩,结果心觉大师被压下面了,我帮了他一把。”
“哦——?”竹照师太斜睨他一眼:“还引发了雪崩,你倒是能耐!”
李慕禅挠挠头,呵呵笑道:“打出兴致来了,便叫了几声,结果就……”
“在雪山上不能乱叫,这个都不知道?”竹照师太哼一声。
李慕禅讪笑两声:“本也记得,但打到兴头上,忍不住,没想到直接弄成了雪崩,差点儿埋了自己。”
“你怎么没事?”竹照师太问。
照她推测,两人定是打着打着,被雪埋下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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