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还早啊。”
“不早了,你们玩儿吧,我得休息了,明天还要跑部呢,”陈太忠笑着摇摇头,“当官不自在,自在不当官……还是你们好啊。”
带着两个人走出很远之后,他听到背后有人大声地说笑,“这家伙说什么跑步?明明是俯卧撑去了嘛……”
“一帮淫人,”陈太忠哭笑不得地叹口气。
陈太忠住的房间是个套间,进了屋之后他也不说让让,直接走进卧室,然后才又转出来,吩咐伊丽莎白一声,“行李箱在里面,你要洗澡就尽快,一会儿我要睡了。”
说完这个,他才坐下来,看着一边的凯瑟琳,“我就奇怪了,以你这种执着和能力,在北京找不到几个项目?”
凯瑟琳遗憾地扬扬眉毛,好半天才叹口气,“北京人太难打交道了,而且他们对美女的免疫力……好像很低。”
看着她欲语还休的样子,陈太忠隐隐就能猜到她在说什么了,估计是旁人把她当作用来公关的花瓶的,说不定提出了些什么非分的要求,但是凯瑟琳不愿意,搞到现在她还是没什么成绩。
不过,西方女人,不都是很开放的吗?想到这个他有些不解,“那你可以发挥你的魅力,诱惑他们嘛,这个总不需要我教你吧?”
“但是他们都要先得到,才肯谈,”听到陈太忠这话,凯瑟琳越发地不开心了,“这让我觉得自己是性工作者,我不喜欢。”
嗯?北京的哥们儿倒是挺给大家争光的,陈太忠听了也不生气,反倒有点高兴,说什么一等洋人的,手握权把子的“二等官”说拿捏你也就拿捏你了。
想到这里,他不禁笑了起来,“其实我也一样,你要是先给了我,那我很快就能给你找点项目,嗯……愿意不愿意啊?”
“你……”凯瑟琳可是没想到,这家伙的话头子变得这么快,盯着他看了半天之后,伸手抚摸一下自己法式衬衣前雪白的脖颈,又伸出小巧的舌头,舔一舔猩红的嘴唇,“你不是认真的吧?”
其实她对陈太忠的印象不错,这个男人拽拽的酷酷的,一直也没曾对她表示出什么觊觎之色来,当然,更重要的是,他的身体看起来很棒。
“算了,你回吧,”陈太忠笑着耸耸肩膀,他无非是调戏一下这个女人而已,虽然她舔嘴唇那个小动作,搞得他心里有点痒痒,只是,想想对方的人种,心里就没了什么兴趣。
“你很想得到我,现在吗?”凯瑟琳却是心一横,直勾勾地看着他,眼睛向卧室里瞟一眼,“你不是有你的女伴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