旦地说有不止一个患者,而他居然打听不到。
那么就存在两种可能,一种是卫生系统不够重视,第二就是捂盖子——大会期间,为了保证局面稳定,一些负面消息低调处理。
若是这两种可能同时存在的话,这个疫病好不好控制,那就难讲了。
理论上,还存在第三种可能,那就是某人在胡说八道,首都根本没有病例。
但戚晓哲不认为陈太忠会魔怔到那个程度——在北崇疯狂地采购和检查也就算了,还要编造首都出现**,真当组织是摆设吗?
于是他打电话给儿子,将自己的的分析说一遍,并且强调一点:现在你可以不跟他配合,但是千万别再跟他作对了,如果消息是假的,你只需要静等,就等到姓陈的上门求你了。
可是戚志闻听说之后,就实在不能淡定了,他也很明白,首都出现不止一起**病例意味着什么。
挂了电话之后,他犹豫再三,还是拨通了陈太忠的手机,“太忠区长,下午我的态度不是很好,主要是因为涉及到兄弟省份和国际影响,希望你能理解。”
“无所谓,干工作哪里有不磕碰的?”陈太忠很不在意地表示,当然,他是不是真的不在意,那就只有天知道了,“这种事情,说清楚就好了。”
“你现在有空吗?”戚志闻已经道歉了,自然不介意将身段放得更低,副厅级的机关干部,谁还不会能屈能伸?
他想的是,跟陈太忠落实一下那几个病例,然后托人细细调查。
**真有爆发可能的话,他也不介意改变初衷,高调配合一下区政府,不但可能混到点业绩,也算是间接向自己的老爹证明——我已经过了意气相争的年纪。
“现在没空,”陈太忠毫不犹豫地回答,“正跟着电信局检查线路呢。”
“哦,那回头再说吧,”戚志闻压了电话,心里暗叹一声,我是主动示好了,你既然不肯释怀,那也由你,他才不肯相信,姓陈的会闲得无聊,去跟电信局去检查什么线路。
戚志闻这么想,还真冤枉了陈太忠,陈区长今天还就是在检查线路,正是因为如此,他接到干部培训中心传来的消息,都顾不得开车,直接借了一辆摩托车赶过来。
要说起来,这个事情也挺无奈的,区里原来的网络,是几个ADSL,局域网建好之后,租了一个两兆的宽带,测试了一下网速,感觉确实不错,于是区里报停了ADSL——没必要重复花钱。
而陈太忠也下了通知,要求区政府的人多在新建的网站上发表文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