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,他又接到马小雅的电话,首都又发现两例疑似**的病例,前面的三例基本确诊。
这玩意儿真是有我记忆中的那么厉害,他才挂了电话,又一个电话打进来,是姜丽质的号码,“太忠,那个**真有那么严重?”
“肯定有那么严重,尤其是在重视不够的情况下,”陈太忠叹一口气,“我跟望男说的时候,你不就在我腿上坐着吗?”
“这可糟了,那个叫奥观海的美国人,在首都检查出问题了,”姜丽质在电话那边叹口气,“我四爷爷想问你一下,陪同他的那几个人,要不要隔离……”
小姜的四爷爷,就是海角的姜副省长,奥观海来恒北,本来就是受他所托,在被北崇人驱赶出去之后,这位脾气发作,直接登上了飞往首都的航班。
姜省长对北崇这边的反应,不是一般的恼火,可是他明显地够不着陈太忠,只能安排水利厅两个人,将美国友人送到首都。
不成想一下飞机,奥观海的病情明显加重,送到医院之后,医院了解了一下他的行程,怀疑这可能是**。
姜省长听到这个消息,真的是不能再淡定了——北崇那里大张旗鼓地严防死守,查的就是这个,不成想还真的出现了。
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