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天,后天荆老生日,大后天再回来。
这样一来,去的算是比较早的,但是没办法,他不是外人,是荆老的忘年交和孙女婿,去得太晚的话,惹人戳脊梁骨的。
不过就算这样,临走之前,他也要把手边的事儿处理一下,于是他再次走回值班室,沉声发话,“谁是体院的老师?”
“我就是,”一个异常敦实的汉子站了起来,腿有点罗圈,但是不能掩饰其彪悍气息,大约三十出头的模样,他面无表情地回答,“陈区长挺厉害的,不过光欺负小孩子没啥意思。”
看起来这老师挺不服气,陈太忠微微一笑,也懒得理会这货,“我欺负老师更在行,做学生的时候我就习惯欺负老师了,你想试一试?”
“我担心有后果,”做老师的挑衅地看着他,“您是国家干部,我可是小人物。”
“知道自己是小人物,就别嘚吧废话,人要搞清楚自己的位置,”陈太忠白他一眼,这么简单的激将法,也想激我上钩,拜托,你先弄明白自己的身份行不?
“我来是通知你,你们校方把领走的学生,做一个清单给我,资料要详细……”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