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露。
“既然当了这个干部,就要对老百姓负责,”他一侧身,双脚就落到了地上。
陈太忠也很想享受这人之大欲,但是他一听这晚上的案情,就知道这一伙盗贼绝对不简单,带不走的娃娃鱼宁可摔死也不放了,同时还带走了标牌。
这不是惯偷,惯偷只会把娃娃鱼放掉,让你们自己去捉,你们捉娃娃鱼的时候,盗贼就有机会轻松脱身。
而扯掉这个标牌,看起来是要把标牌放到野生娃娃鱼身上,好冠冕堂皇地卖钱,但是事实上——哪有那么多恰到好处的野生娃娃鱼供他们来卖?
说来说去,这帮人如此行事,只是想表明他们的凶残。
那么问题就来了,他们为什么要表明出凶残?答案只有一个,这些人打算在北崇长期活动了,所以要打出名声来,以后让人听到就退避三舍——他们就算不摔死娃娃鱼,只要把标牌弄走,养殖户也要因此大费周章。
陈太忠在激情的时候被人打断,脑子里暂时也就能想到这么多,反正他通过直觉就知道,这件事情绝对不会简单了。
所以他一边赶路一边叹气,我这百里侯是招谁惹谁了,半夜十二点,得从女人的肚皮上下来,处理老百姓的失窃案——这日子还能不能过了?
因为有这腔愤懑,到了现场之后,他从死去的娃娃鱼身上感受一下施暴者的气息,闭着眼睛皱着眉头沉吟了足足半分钟,转身走下了山坡,“派出所的同志跟我来。”
通过气息追踪,这个东西非常费仙力,就算陈太忠是以气入道,对气机非常敏感,但是以他现在的境界,只要对方有隐蔽的心思,稍微能控制一下情绪,他都不好追踪得到。
但是施暴者显然没有想到,世上还有如此追踪手段,所以施暴的时候无所顾忌,尽情地释放心中的戾气,而陈某人也真正地恼了,辛苦了半个多小时,最后的性福还是没有释放,所以他肆无忌惮地使用自己的仙力,一定要出了这口气。
派出所的同志们开着一辆小面包,咬着陈书记的奥迪车,一路紧追,眼瞅着出了北崇境,奥迪车还没有减速的意思,大家相互看一眼——陈书记这什么意思啊?
心中有疑惑,但是大家还不得不追,直到堪堪驶出阳州的时候,才看到前面的奥迪车缓缓停了下来,大家心里也松一口气——陈书记这是……要调整一下?
陈太忠基本确定了对方的所在,才停下车歇息一下,然后摸出几个一元钱的硬币,随手丢在地上,然后手指头掐来掐去,沉吟好一阵,才点点头,“死马当活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