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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对虬龙施完归心咒后,我令它化成人类的模样。虬龙想了想,摇身一晃化作了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壮汉,满脸的胡腮,一身虬起的肌肉。
我绕着他转了一圈,满意地点了点头,如此精壮之人,怎么也看不出一点怪物的味道。
虬龙被我看得心里直发毛,忍不住旁顾他言道:“主人,咱们去哪里?”
我收回虬龙身上的视线,望着远处无穷边际的山峰,一字一语地说道:“去该去的地方!”
虬龙牛一般的眼珠子里透着一股迷茫,显然不清楚这该去的地方是何方。
在回上海的路上,再也没有感受到来时的孤单,虬龙初见人世的那份惊奇,在旅途中,徒添了不少趣谈。
一路风尘,终于在天黑之前赶到上海了,我看着华阳公司楼顶闪烁的霓虹灯,发出一阵冷笑。
那阴冷而无情的笑声,竟令身旁的虬龙不自主打了个冷战,它弄不懂这个新主人的笑容怎么变得如恶魔一样恐怖。
此刻应该是都下班了,公司的两扇玻璃门紧闭。我望了望头顶的监视器,对它轻弹了一下食指,一股霸道的劲风击穿了其上的摄像头,而余力不止,造成了线路短路,滋滋啦啦地冒起火化。
我转过身,对虬龙说道:“你去开门!”
虬龙修行了万年,虽然对这个世界还不是多么了解,但也绝不是傻子。他一看我这架势,心知是找茬来的,因此自然也不客气,对着紧锁的大门就是一拳。
那三寸厚的建筑玻璃,象掉在地上的瓷花瓶一样,被虬龙这一拳打得碎片横飞。
“哎呦,我的妈呀!”一声痛苦的惨叫从破门里面传了出来。
我皱了皱眉,踏着满地的碎玻璃片,走了进去,发现一名保安正蹲在地上嚎叫呢,鲜血像自来水一样汩汩地从他双手捂着的脸上流了下来。
虬龙一把就把他提了过来,放在我的面前。我拨开他的双手,一张嵌着十几片碎玻璃的脸几乎因痛苦而走形了。
我叹了口气,将他脸上的玻璃片拂掉,又给他止了血,劝他离开。虽然自己怀恨而来,却也非善恶不分,滥杀无辜者。
刚把这个倒霉的保安劝走,就听见楼上传来一阵吆喝:“小李子,发生什么事了?”接着从楼上冲下了六七个保安,个个虎腰熊背,壮得像牛一样。
他们一见满地的碎玻璃和破门,立刻惊呆了,似乎不敢相信居然有人如此明目张胆地砸门起来。
好半天他们才醒过来,一个捋着袖子,眉毛黑得像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