掉,一部分供我外甥读大学,剩下的就开了这个服装超市。”
按理说,家里的财产是夫妻共有的,四个超市,就是挥霍也得有一段时间吧?
纳闷地问:“房子卖了去炒股,可是超市怎么也都没有了呢?”
李正辉愤恨地说:“超市是最先败落的,侯云管着财务,经常挪用资金去炒股。时间一久,在他们超市里的商户拿不到货款,逐渐就都退出。很多人堵着他的家门要账,最后才卖了房子还账的。”
“你姐回来后,就什么也没有了吗?”
“是。侯云那点小伎俩,明眼人都明白,就是想霸占所有的财产。他们不到三年就赔得一塌糊涂,还欠了许多债务。我姐起诉了他们,也没啥用,就是在股市上的钱也是在侯云的名下,结果只是马超的重婚罪成立。”
婉茹知道,李娜是咽不下那口气,才去起诉马超的。这样就等于彻底撕破脸,一点转换的余地也没有了。真想找那个无耻的女人聊聊天,可是,自己一旦插手就会把这件事翻腾出来,会使他们一家人备受打击。
算了,善有善报恶有恶报,不是不报时候未到。那就让自己先帮他们一把再说吧。
“房产证上,没有李娜的名字吗?”婉茹不解地问。
李正辉长叹了一声说:“唉!我姐实在是太傻了。所有的房子都是写的马超的名字。所以官司没法打赢。”
婉茹又问:“面粉厂又是怎么回事?”
李正辉说:“面粉厂是我姐和她高中同学合股开办的,头几年效益非常好。可是那家伙得意忘形,和一些人纠集在一起赌博,最后连面粉厂都赌进去了,还欠了一大笔钱,为了逃避追债就跑了。”
李正辉的妻子递给婉茹一杯茶,说道:“我姐结婚那几年是一顺百顺,自从我姐和孩子出国后,马超和侯云就好上了,没过多久就逐渐走了下坡路。”
婉茹在这几个小时内听到的信息,使她感到就像在做梦,李娜也太实在了,怎么没有一点防范之心呢?在大学里时,自己还告诉她过,凡事都要留一手,抓在自己手里的东西,才是属于自己的。
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,心想,算了都过去了,还是想想今后怎么办吧。
就问李正辉:“我看到这个市场很大,你是从什么地方进货的?”
“我们这里有固定的客户,大部分是邻国老毛子过来拿货。我们的货源是从内地批发来的。赚头不是很大。只能凑合着做,现在都是这样。”
李正辉心里很是沉重地说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