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出病房接完电话,又回来对婉茹说:“我要回局里,你们有事就给我打电话。”
婉茹对刘艳红说:“你跟着他,去把我们的车开过来。”
刘艳红和小亮子离开后。
黄老看向婉茹问道:“这位上面来的领导,你认识吗?”
婉茹还真不知如何回答是好?
说实话?这么复杂的关系,一时半会也讲不清楚;不说实话?他一旦见到了父亲,肯定就会知道全部。
思考良久还是不好意思地说道:“是,很熟。他叫我姐。但是,这件事以后我们再谈,你最好不要对外人说起。我已经和省里下来的领导,表明你和我父亲的战友关系。他也表示,会公正处理此事。”
黄老从宛如的谈吐间,越来越感到这个丫头有种神秘感。昨天那些人都被她打伤了,尽管是见义勇为,也不会这么轻易被放出来。
结果,他不但被放出来了,还一点事也没有。
放下所有的好奇心,问道:“你怎么来到杨春市了?”
婉茹把这次来的原因,向他讲了一遍。
而后笑着说:“昨天傍晚刚到,本想在阳春市住一晚,第二天再去商稿县城。”
黄老摇着头,长叹了一声道:唉!这种事,在这里已经见怪不怪了。这些年,随着改革开放,人们心思都活泛起来,有的在做生意,有的靠拆迁,很多人都富裕起来了。
可是,有一部分人,穷人乍富就都飘飘然了。又离赌城不算远,也想过去搏一把运气。可是做生意还有一句话‘买的不如卖得精’,何况捞偏财呢?
只有那些守住本心,扎实肯干的人才真正地发了家。这就是那句话‘大浪淘沙’。
婉茹听了老人一席话,也深以为然。
田坤在江城市,在自己这个圈子里。
他算不得最有钱,所以心里就没那么多花花肠子。可是一回到家乡,在相互攀比之下,他却成了佼佼者。
再在别人的奉承与忽悠下,不飘飘然才怪!
黄老沉思了一会,又说道:
你的这个同学,我不认识。不过,我认识他的父亲。他父亲有一家建筑公司,在我们这里也算得上有点名望。他前年去世后,我也听说,他的儿子赌进去了所有的家产。
还借了高利贷,把家里的别墅也变卖了还债了,最后还是都是东躲西藏的。
真不知道这孩子,哪根筋搭错了?做出这么糊涂的事。赌场的高利贷,是按天数计算的。有些还是有黑社会背景的。
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