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问:“还有事吗?”
孔厂长有些迟疑地说道:“我还有几个月就到退休年龄,可是身体有些吃不消。想提前退下来。”
婉茹轻轻点了点头,说道:“我们相处了这么多年,你的能力我深信不疑。如果你与赵萍,没有那层关系的话,我会再返聘你的。”
孔厂长听到婉茹,直截了当地点名这件事,惊慌的额头上冷汗涔涔,脸在发烧,急忙低头不语。
婉茹冷冷地说:“赵萍对你是有情有义,尽管你们的确是没有未来。可是,你也做得太绝情了。就在我带着罗霄汉他们,去光州联系业务的前一天的晚上,赵萍曾经跳入春阳胡。”
孔厂长听后,瞪大了吃惊的眼睛看向婉茹。
婉茹从他眼神中看出,那晚,张萍肯定与他联系过。
也不想追问,又继续说道:那几天,我看赵萍总是有些精神恍惚,就让刘艳红留意着她。那晚夜里十点多钟,她一个人搭车离开,刘艳红打电话告诉我后,我让她立马跟上去。
刘艳红跟到春阳湖,看她下了车,在湖边徘徊。
就立马给我打了电话,我知道,她绝对不是去看夜景的。叮嘱刘艳红看紧她,也立马开车赶了过去。
我赶到时,她和刘艳红湿漉漉的,赵萍坐在湖边发呆。
哼!如果不是刘艳红及时营救,后果不堪设想。你的良心会受到一辈子的谴责,我也不会轻饶过你。
孔厂长瞪大了眼睛看着婉茹,那天傍晚,赵萍还真的给他打过电话。
他们先是大吵了一架,最后她说了一句‘永别’了。
自己当时也是担心会发生不测。一整晚也是心慌意乱的。
第二天知道赵萍照常上班,心里总算是一块石头落了地。以后就没再放在心上,直到她不辞而别,还觉得解决了一个麻烦。
婉茹看到他的表情,就知道他一点也不怀疑。
就又说:赵萍离开时,给我留下了一封信。把和你的交往全都揽在了自己身上。还特意叮嘱我,希望我不要追究你,这件事就此翻篇。
假如不是赵萍的嘱托,我早就把你开除了。
你伤害了我身边的人,还差点让她自杀,你作为一个男人不觉得羞愧吗?
孔厂长已经泪流满面,两手捂住脸,呜呜咽咽地哭起来。
他的哭声,使婉茹想起,赵萍当时生无可恋的样子。又看到他哭得如此心痛,也不想再继续刺激他。
从茶几上,抽出纸巾递给他。
声音低缓地说:“赵萍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