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的事,简单地说了一遍。
吕二少听后也感到世事无常,又想到年轻荒唐好像是大多数男人的通病,不想谈下去了。
转移话题,惋惜地说:“他的爷爷给我的印象很好,是个很和蔼的老人。家里出了这么多事,老人承受不了才一病不起。你没过去送一送吗?”
婉茹说:“没有。他去世时,刚过春节不久。那时,我还在米国。也是事后才知道的。”
婉茹不想再谈伤感的事,把话题一转道:“你想不想和我一起,送孩子去学校报到?”
“我现在这身份,是不能随便出国的。只能让你受累了。”
他在婉茹耳边轻声低语道:“亲爱的,离开我这么久,想我吗?呵呵,你让我夜夜守空房,你要补偿我才行。”
婉茹已经被这位大情圣,招惹的热血焚身。
急忙把床头灯关闭,而后,两位有情人开始了人生与理想的热情交流。
翌日清晨。
婉茹起床给家人,做了一顿温馨的早餐。
去儿子房间叫他们起床时,发现房间里却没人。当走下二楼,就看到他们两人从门外走进来。
老太太急忙招呼他们去冲个凉,换身衣服下来吃饭。
婉茹看到两人上了二楼,问道:“妈,他们每天都一早起床去晨跑吗?”
老太太笑呵呵地说:“是啊。小亮子给他们找的师傅,对他们要求非常严。听说大热天的就让他们负重几十斤,每天跑十多公里。每次回家,我看到他们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,心疼得直掉眼泪。”
婉茹看到老太太的表情,嘴角上扬却没敢笑出声。
老太太又说道:你爸却说,皮外伤没关系。有个强健的身体,我们才能更放心。
可是,他们长这么大,我连句责备的话都没说过,更别说打他们了。他的那个师傅也真下得去手。
听他们哥俩说,雨露这丫头娇小可爱的,也和弟弟一样负重受训。真没想到也坚持下来了。
她回来给弟弟们买了一些衣服后,又回了基地。听他们说那个叫三叔的,还特意又给她找了一个女师傅。
婉茹也为雨露,有这样的恒心而欣慰。
说不定是上官老人特意安排的。自己不能永远保护他们,三叔这样做也是出于一片好心。
急忙安慰道:“您老就放宽心吧。没事的,他们手下有分寸。”
吃过早饭,婉茹去了超市,又给米国的亲人买了一些礼物,尤其是,给戴维大叔和杨宽的父亲买了一些好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