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师父不想让我再打打杀杀,就让我入了道门。我一生除了学了点武功以外,就是钻研医术,也想着子承父业。
因为经常给师傅煎汤熬药,对许多草药的性能药理都逐渐有了研究。
我一生去得最远的地方,就是师哥的家乡,而且也没待多久就回来了,几乎没有离开过这片山区。我就是孤家寡人,再也没有任何牵挂。
婉茹温情地说:“我现在就是你的亲人,别看我只是个小女子,我有很多产业,养活您老还是没问题的。我还想离开时带您老下山,我会给您老养老送终的。”
老人听后感动得眼圈泛红,嘴角微翘说道:呵呵,还是免了吧。我还是喜欢住在这里。
这里有我师父还有大师哥。他们就像我的父亲和长兄。
你真的有心,以后每年上山来看看我,给你师公和师父上炷香。我这辈子只佩服两个人,那就是我的师父和师哥。我想永远陪着他们。
婉茹知道老人决心已定,就从口袋里取出买的那部手机。
交给他说:“我听陈有河说,你从不用手机。我就给你买了一部,里面有电话卡,也把我的电话号码输入在里面了。今后你有急事,就给我打电话。我会尽快赶来的。”
老人看着手机,没有去接,说道:“我不需要,有阿栋在,我什么也不需要操心。”
婉茹坚持地说:师叔,我的处世哲学就是,靠谁也不如靠自己。
阿栋照顾你是没有问题,可是一旦有个山高水低的时候,谁都靠不住。
你就听我的,把这部手机保存着,不用也没有关系。一旦有事就给我打电话,我已经充上了一千元的电话费,以后也会给你按时缴费的。
你什么也不用担心。只是隔一段时间充一次电就好。
心想,你老人家在山上待了一辈子,可能不知道人心险恶,有些提防还是好的。
老人听后,也不想辜负婉茹的一片好意,还是把手机收了起来。
下午,在一片朝南的山坡上,这里立着很多墓碑,大大小小的坟包不计其数。
赵晔和阿栋把带来的祭品,香烛和火纸,都摆在一座坟墓前,墓碑上写着陈凌松之墓。
立碑者:孙子陈有河,重孙陈小伟。
婉茹还真不知道如何做?只能看着阿栋和赵晔在做。
老人点上三炷香,嘴里还念叨着:
“大师兄,你的徒弟张婉茹来看你了。她很不错,你也非常有眼光。放心吧,我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办到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