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婉茹带来的干树枝,找了一根指头粗的树枝,把野兔穿起来后交给婉茹。
又扯了六根粗细长短差不多的树枝,每三根用一根小细绳绑起来,形成了两个三脚架,让婉茹把串着野兔的树枝,搭在两个三脚架上。
然后,从他那个布包里,拿出火柴点燃了树枝。
指点着婉茹,如何才能烤均匀?
他却又去把另一只野兔收拾干净,找了根树枝串了起来,放在了一旁。
又从他那个布包里,取出一把黑不溜秋的铁壶,去溪流中灌满水,回来放在火上。
完事后,他却躺在一块干燥的碎石上,晒着太阳睡起了觉。
婉茹看到老人如此安详,就像这里是属于他的天地,想怎么玩就怎么玩。
想睡觉就大地做床,太阳的光照就像暖融融的棉被。
自己不但要,不断翻转树枝上的野兔,还得往火里添柴,火烧烟熏的,实在有点手忙脚乱。
朝他撇了撇嘴,心里抱怨道,您倒是可以歇息一会,我却在这里给您烤野兔。
你是长辈没错,我也算是客人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