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眼,随后慢悠悠地吐出两个字:
休想!
油头粉面的人阴冷地说:“哼!给脸不要脸!今天就给你砸了,让你干不下去,你信不信?!”
婉茹淡淡地说:“不信!你有什么手段就使出来吧!”
在油头粉面的年轻人,身子一晃的瞬间,婉茹比他的动作还要快,立马站了起来,右手紧紧地抓住他的左臂,左手死死地掐住了他的咽喉。
两眼盯着胡玉山,声音就像从九游深谷发出来的似的,阴森森地说:
“你要敢轻举妄动,我就捏碎他的咽喉,你们这是在我的地盘上,我是正当防卫。”
就在所有人都朝婉茹围过来时,刘艳红拉下一根绳子,立马从上方坠下十枚崭新的手雷,而且拉环都被一根细绳拴着。
突如其来的变故,围向婉茹的打手们,就像见到了魔鬼一样,集体后退到了墙边。
就在此时,刘艳红以极快的速度,闪身来到胡玉山的身边,一个擒拿手,死死地勒住他的脖子。
现场以绝对碾轧之势,彻底来了个大反转。
婉茹立马换上一张人畜无害的笑脸,看着胡玉山道:
哈哈,我最喜欢向我耍横的人。因为对付这样的人,就可以无所顾忌。
现在的选择权,仍然在你的手里。
你看,你这帮弟兄,个个都是玉树临风的好汉,据我所知,你可不是个好老板,他们的工资每个月才几千元。
我厂里的技术工人,每年都有十几万元。
我觉得,如果他们的脑袋不是被门夹了,不会为了几千元就卖掉自己的大好头颅。
绝对不会赞成,与你同归于尽的。
你现在可以想好喽,如果只死你们两人,他们一定会为我作证,是因为你们俩自己找上门来寻死,怨不得谁?
婉茹话语平淡,句句诛心,同时也在他们之间,种下一粒相互怨恨的种子。让他们从内部逐渐瓦解。
此时的两人,在婉茹和刘艳红的控制下,憋得脸色泛红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而站在两旁的人,个个噤若寒蝉,没想到会有如此的突变,更没想到,这两个女人如此生猛狠辣。
她虽有挑拨离间之嫌,说的也都是实话。为了他们父子把命丢掉,绝对没有一个心甘情愿的。
一位站在胡玉山身边的中年人,急忙说道:“张老板,你冷静点,我们有话好说。你先把他们放开,可以吗?”
婉茹手上又加大了几分力道,阴冷地说:“好说的话,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