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心里很是疑惑,他到底是谁?他说的那话又是什么意思?
我马上追了出去,可他却已经没了踪影。
我回到了那屋子,我决定就在那儿等她,这件事情总得要解决的。
屋里满是被烧尽的纸灰,我靠着墙角坐下,这鬼地方,连张椅子都没有。
也不知道等了多久,我竟然睡了过去。
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床上,我忙坐了起来,四下里看了看,这屋子有些熟悉,可我却一时想不起来了。
屋里还有着淡淡的香水味,床单、被子和窗帘都是粉色的,这应该是个女人的房间。
“你醒了?”
我猛一抬头,看到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女孩站在我的面前,短发,瓜子脸,大眼睛,脸上带着微笑,还有一对小酒窝。穿着一件红色的短袖T恤,牛仔裤,很阳光,也很美。
我的脸上微微一红:“我,我怎么会在这儿?”
她笑道:“昨晚我和姐姐回来的时候见你躺在楼道里,正发着烧呢,我们就把你弄回来了,我给你打了退烧的针。”
“你是医生?”
她点了点头:“算是吧,实习医生。好了,起来吧,我弄了早点,吃了你也该回去了。”
吃早餐的时候和她聊过我才知道,她们是十三层二室的住户,这房子是她们租的,她叫任蕾,是个医生,在市一医实习,她姐姐任蓓,是市报法制专栏的记者。
她好奇地问我,怎么大晚上会躺在外面的走道上,我苦笑了一下,却不知道怎么回答她,我说我是来找人的,至于怎么就晕了过去我就不知道了。
“找人?这层只有我们这屋子有人住,其他两家都空着的。”她疑惑地看着我。
我犹豫着是不是该把那件事情告诉她,想想我还是忍住没说,要是让她知道自己的隔壁发生了这么恐怖的事情,恐怕她再也睡不安稳了。
不过我想到了戚娟的死,警方当时应该调查过吧?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清楚这事。
“或许我搞错了吧,对了,听说前段时间有人从这楼上跳了下去?”我试探着问她,她叹了口气:“是啊,一个女人,听姐姐说她是开出租的,家里还有一个五、六岁的孩子。”
我又问她知道那女人为什么自杀么?
她幽幽地叹了口气:“姐姐说应该是精神压力太大吧,也怪常老爹,没把门关好,那女人也不知道就闯进了他家里,就是从他家的窗口跳下去的。”
“常老爹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