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嘴里还不知道在念叨着什么,象是胡言乱语。
我们赶紧往秦怀安的住处去。
秦怀安打开门,一脸的焦急与恐惧:“你快看看吧,他到底怎么了,是不是鬼上身了?”我点了下头:“他有没有暴力的行为?”
“这倒没有。”秦怀安说,他还说这件事情他没有再告诉任何人,一来是因为这次会议原本的初衷就是为了给景区闹鬼的言论辟谣,二来他也怕会损害到警察局的声誉。
小孙叫孙联伟,年纪比我们大些,此刻只见他身上的衣服已经扯得稀巴烂,襟襟吊吊的,他站在自己的床上蹦着跳着,双手伸在前方,不停地抖动。
嘴里确实是在念叨着什么,只是我们一个字都没有听清。
言欢脸上露出一抹冷笑:“果然是萨满教的人在装神弄鬼!”
秦怀安不解地问道:“萨满教?什么萨满教?”
言欢也不搭话,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块黑色的令牌,这牌子我曾经见过,言家的鬼令牌。
她也不说话,鬼令牌直接向着孙联伟的额头拍去,她这力量不轻,我们都听到了响。
说也奇怪,这令牌拍到孙联伟的额头之后,孙联伟一下子就停止了舞蹈,栽倒在了床上,嘴里吐出了白沫,那样子很象抽了羊癫疯。
言欢上前掐住她的人中:“拿杯水来!”秦怀安这才回过神来“哦”了一声便倒水去了。
小郭问我孙联伟是不是真的鬼上身了,我摇了摇头,这不是鬼上身,因为他的身上根本就没有鬼附着,他是撞了邪,看到了不应该看到的。